“仁波切”,是藏文(rin-po-che)的音译,意指“珍宝”或“宝贝”。这是广大藏族信教群众对活佛敬赠的最亲切、最为推崇的一种尊称。广大藏族信徒在拜见或谈论某活佛时,一般称“仁波切”,而不呼活佛系统称号,更不直接叫其名字。在活佛的多种称谓中,“仁波切”是唯一普遍使用的一种称呼。

小说中所涉及到的名词和称呼,包括人物设定,与宗教无关,特此声明。

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情,赵大宏第一时间带女儿去见了仁波切,这次仁波切同事接见了赵大宏父女,赵丹阳虔诚地跪在仁波切的面前,赵大宏学着女儿的样子也跪下,仁波切的两只手按在两个人头顶,赵大宏就感到他被放进了一个温泉中,全身被热水包裹在,说不出的舒服,让他忘记了忧愁,忘记了烦恼,到了那那没有寒冷,没有饥饿,也没有痛苦的地方。

当赵大宏带着女儿赵丹阳回家,父女俩有说有笑,好像春游归来一样,赵大宏的老婆宋菲急切地问丈夫怎么样了,活佛怎么说,赵大宏哈哈笑着,告诉老婆:活佛说了,女儿没事事儿。从此再也不提女儿和小男孩开房的事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两口子在床□上,宋菲问丈夫女儿怎么办的时候,赵大宏不耐烦地说:“那都是对女儿的污蔑,化验结果都证明了女儿的清白。就你整天疑神疑鬼的。”

宋菲对丈夫这样的反应,除了无可奈何,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从那以后,宋菲就开始对女儿进行盯梢,周末又被她在宾馆找了女儿的现行,她对丈夫哭诉的时候,丈夫不止不教育女儿,反倒对她大发脾气,指着她鼻子说:如果你在往我女儿头上扣屎盆子,我们俩就离婚。

宋菲不可思议地看着丈夫,她发现这个世界变了,女儿变了,丈夫也变了。唯一还正常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万念俱灰的时候,宋菲找到了她的知心好友,向好友哭诉了一切,好友听了她的哭诉,当着她的面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听了事情的经过,嘿嘿笑了几声,你女儿和你丈夫是中了蛊毒,叫相思蛊毒。

宋菲忙问道:“你能帮我吗?”

“小事一桩。”

电话那头的就是黄大力,而宋菲的好友,自然是黄大力的客户之一。

宋菲看了看钟,不好意思地对黄大力道:“不好意思,让您等了这么久。我丈夫是做生意的,说好的一会儿就回来,估计他又被什么事情耽误了。您别着急,我再打个电话催催。”

“没事没事,您丈夫的事是次要矛盾,我们现在首先要解决的是您女儿的主要矛盾。我看要不这样,您先带着您的女儿跟我走,等把您女儿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再回来解决您丈夫的问题。”

“要和您走?在这里不行吗?”宋菲有些犹豫。

“不行,因为给您女儿解决蛊毒的高人在双山县,人家不离开双山,所以我们只能去找人家。您就放心吧,你不相信我,您还不相信董姐吗?我就是敢骗您,我也不敢骗董姐,是不是?”

“那……需要多久啊?”宋菲还是下不了决心。

“我来之前已经和高人说好了,相信他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我们过去了。我建议您还是不要等您丈夫了,您丈夫现在的情况,估计他知道,他未必同意您给女儿解蛊毒。”

“那好吧,你跟我去学校接我女儿。”看现在丈夫的情况,如果丈夫知道了,恐怕真会想黄大力说的,不会让她带女儿走。

魏猛提着刚买的雄黄,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道:“你要的雄黄买完了,没啥可买的了吧。”

白灵槐道:“没了。就等着黄大力的客户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中蛊毒。”

魏猛道:“白老太太,能告诉我蛊毒是啥不?是不是弄一堆有毒的虫子放在一起,让它们相互咬,最后剩下的那个虫子?”

白灵槐没有给魏猛详细解释,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就顺着魏猛道:“你说对了。”

“哎呦妈呀,白老太太,你可终于说我答对一次了。从见了你以后啊,我说啥你都说不对,给我打击的啊。”魏猛突然想到电影里那些黑漆漆脏兮兮,有些还是从人尸体里爬出来的虫子,他一阵干呕,再也说不下去了。

“咋地了?怀□孕害喜了?”胡力霸插话道,魏猛他们弄了十二生肖的童子尿,自己不拿着,把乾坤袋放在他的身上,把童子尿套在几层塑料袋中让他背着,虽然没有味道,可是胡力霸依然老大的不愿意,这不是累傻狗吗?

“滚犊子!”魏猛骂了句,对白灵槐道:“相思蛊毒是啥玩意啊?听着这名字挺浪漫啊,我们就拿童子尿和雄黄就能解吗?”

白灵槐道:“别听名字好听,相思蛊毒可是一种极其下□流的蛊毒,它种在女人身上,为地是获取男子元阳。过去女人为了拴住自己喜欢的男人,就让人在自己身上种相思蛊毒,只要那个男人和她发生了关系,那这个男人就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只要离开就会像得了相思病一样,茶饭不思。”

魏猛道:“我靠,让人给自己下蛊毒啊。你们老娘们要是发起疯来,比怀~孕都恐怖。”

白灵槐道:“少扯犊子,女人这么作践自己,还不是你们男人害的。行了,别废话了,我们去开房吧。”

听到“开房”,魏猛立刻心花怒放:“好啊好啊。我们去看房吧!”

“嗷嗷嗷!魏猛,你是想和白老太太发生一些超友谊的关系吧。”

“胡说。”魏猛被人直接点破了心思,忙出口否认道:“开房是白老太太提出来的,即使想啪啪啪,也是她白老太太想要的,我只是被动配合一下。”

“滚犊子。你要敢再对我耍流氓,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就打地你□妈都不认识你。是不是刚才泥土没吃够啊?”白灵槐掐个剑指,指着旁边的草地。

魏猛忙捂住了嘴巴,可是又有些不甘心:“白老太太,你教我点法术呗,就刚才,你手一指,就能把土崩起来那招,我想学那个!”

白灵槐故作深沉地道:“那是七十二地煞之术,也就是你们常说的七十二变,是地仙的高深法术,你以为想学就能学啊!”

魏猛撇了撇嘴,道:“不教就不教,吹牛都不靠谱。还七十二变,你是孙悟空呗?你咋不大闹天宫去呢!”

白灵槐道:“你爱信不信!”

“我也不信。你刚才使用的,明显不是七十二地煞术。倒是有点像释家佛教的无相神功。”

“无相神功?”魏猛对着白灵槐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眼睛,像是要把白灵槐看清楚:“白老太太,原来你是鸠摩智大师啊。居然会无相神功。”

“滚。”

调戏地白灵槐生气,魏猛很是满足,他跑到旁边的冷饮摊买了根冰棍,对着白灵槐,用一种极其猥琐的方式,舔食着,还故意弄一些白色液体留在嘴角,做完以后,自己想到了一些爱情动作片男主人公最后的动作,猛然感到一阵恶心,随手把冰棍扔了。

这时候白灵槐的双眼变成了白色,完全的白色,好像没有了瞳孔一样。魏猛看到白灵槐眼睛的变化,下了一跳,以为白灵槐又要使用什么法术收拾他,忙道:“我忘了给你买了,我这就去买”。说着快步买了盒最贵的冰淇淋,双手捧着递到白灵槐的面前。

此时的白灵槐,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道:“你吃吧,我不吃!”说完叹了口气,她刚才不是想教训魏猛,她还不至于为了一根冰棍和一个孩子计较。她是使用神目之法检查魏猛的身体,自己使用了释家佛教的修行法门,体内的精气顺畅了许多,易仙翁和柳三先生都说她和魏猛的身体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她想看看魏猛的变化。不过让她失望了,魏猛的身体依然还是老样子,看来真要两个人一起修行才行,光一个人修炼没有用。

魏猛陪着小心,道:“你真的不吃?还是吃一口吧,这是最贵的。”

白灵槐摇了摇头,道:“你吃!”

魏猛不敢不听,挖了一勺冰激凌放在嘴里,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白灵槐。

白灵槐却没有再看他,好像是说给魏猛听,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天下法术总体可以归纳为三十六天罡之术和七十二地煞之术,天罡之术是天仙之术,我这样的地仙只能修地煞之术,等我真地位列仙班成了天仙后,才能修炼天罡之术。从我五百岁能幻化人形后,我就跟着我师傅苦行修炼,花了七十九年筑基,三百年化丹,才有能力学习地煞之术。你身上有我一千多年的修为,只要你努力,应该可以很快学习七十二地煞术,可惜啊,你不用心。就你现在这样啊,只怕练上十年二十年才能学习七十二地煞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