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拿这个又流氓,又淘气的妖精没办法,风扬只好泄气的苦笑。

于是,他尽量做出很认真的表情:“紫花玉露的推广,未必一定需要所谓的当红明星。”

“聪明,+10086。”江如烟轻拍着桌子,腾的一下又站起来:“姐就不信了,没女星代言的三聚清奴粉还能成痱子粉?”

风扬悻悻的夹着香烟,翘着二郎腿轻笑:“要不听听小男人的意见?”

江如烟转过头,皎洁的扯着嘴角:“小男人的意见肯定雅蠛蝶。”

风扬愣愣的皱起眉头:“雅蠛蝶?什么玩意儿?”

江如烟再次露出意味深长的邪恶笑容:“你可以回去让东方季薇叫雅蠛蝶,不过还得看你有没有能力让她叫雅蠛蝶。”

风扬无语,然后他想起什么是雅蠛蝶,这让人产生邪念词汇,来自一个以淫为首的鸟语国家。

在一部电影里,漂亮的女人光着,猥琐的男人也光着,然后他们一二三做运动。

接着,光着的漂亮女人就被猥琐男人压着不放,于是她们又哭又闹的喊雅蠛蝶。

这是一出少儿不宜的画面,但这幅画少儿不宜的画面,早在风扬十五岁时,就深刻印入了脑子。

这是一种罪恶,这种罪恶的灌输者,就是他前几天见过的漂亮女人——香妃。

这个从来没人见过真面目的可恶女人,当时非常嚣张的叫嚷着,要辨别女人,女人只是个玩物,不能被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迷失本性。

然后风扬他们就笑,因为他们的耳朵告诉他们的心脏,尖声叫嚷的家伙也是个女人,应该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所以她在变相说自己是个玩物。

回味着当时的画面,风扬情不自禁的嗤嗤笑了。

“小男人,你笑得好贱。”江如烟见鬼似的瞪着风扬,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

“额~!”风扬被拉回现实,带着错愕看向江如烟。

江如烟绝美的脸上泛起妩媚而邪恶的微笑:“正想着怎么让腹黑女叫雅蠛蝶吗?”

风扬撇了撇嘴,不服气的问道:“你会叫?”

江如烟自豪的扬起笑脸:“我当然会。”

风扬好奇的瞪圆着眼睛,凑近了江如烟:“那你叫一个听听。”

转动着乌黑灵动的眼珠,江如烟似笑非笑的瞪着风扬。

她没说话,她像是在酝酿,又像是在审视风扬逐渐露出的邪恶表情。

“叫啊。”风扬被江如烟盯得有些发毛。

江如烟依旧眼神灼灼地瞪着风扬:“真要叫?”

风扬点头:“真要叫。”

“雅蠛蝶……雅蠛蝶……”

江如烟毫无征兆的,以最高分贝的声音开始大呼小叫,发疯似的声音,震得整个办公室都在回荡。

风扬顿时眼瞳急缩,就像了见鬼似的,惊慌失措的扑向江如烟,以最快速度捂住她随便制造高分贝噪音的小嘴。

“你的节操呢?”苦着脸瞪着江如烟,风扬几乎快哭了。

“唔唔唔。”被风扬捂住小嘴的江如烟用手拍了拍自己傲人的山丘,她意思是说,这儿呢。

然后风扬就哭笑不得的松开她,带着被妖精打败的沮丧坐回到椅子上。

“好听吗?”江如烟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活像个好奇宝宝。

风扬抬起头,几乎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江如烟:“老子不惹不起你。”

江如烟抱着胸,妩媚的咯咯娇笑:“惹啊惹的就习惯了。”

风扬愤然的瞪着江如烟,毫无底气的咬牙切齿:“你就是个妖孽。”

“我是个纯洁的妖孽。”江如烟绝美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纯洁,纯洁能和她沾边吗?一个能把雅蠛蝶喊得像打雷,喊得像杀猪的美女,能用纯洁来形容吗?

于是,风扬哭丧着脸,身子一扭,转椅连同他的身子一起转到另一边。

看着背对着的风扬,江如烟斜瞄着拉长了声音:“呀~!这是要现场撸撸的节奏吗?要不要喊雅蠛蝶给你加点料?”

风扬:“……”

他咬牙切齿,他气急败坏,他这位被东方季薇整天喊成臭流/氓的无耻混蛋,在一个更流/氓的女人的调侃下,变得像只可怜的绵羊。

江如烟斜瞄着闷闷的风扬,抱着胸似笑非笑的哎了一声:“说吧,什么意见。”

“老子没意见,老子的意见被你浪啊浪的浪没了。”风扬打死不转身。

江如烟娇俏的撇着小嘴:“是要我在叫两声,你才有意见?”

风扬顿时大叫不好,立即呼地一下转过椅子,带着近乎仇恨的目光瞪向江如烟:“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真叫雅蠛蝶。”

江如烟:“我等着噢,亲,床单是包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