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抱怀,看不出喜悲,“真是巧啊”

顾千柔的伶牙利嘴到三王爷这就变成了磕巴,“六,六王爷约我来的”说着,指了指茅厕的方向,“我要去茅厕,你去吗?”

三王爷转动着手里的扳指,勾唇。“去,我陪你去”

顾千柔听了三王爷的话,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这说的都是什么。

两人到了茅厕,顾千柔却站在门外不肯进去,三王爷笑道“你这一届英雄,还怕这个?”

顾千柔瞪了三王爷一眼,“我若是进去了,这也没有个门,我如何上厕所?算了,回王府的”

“小心你的膀胱”三王爷担心的说。

“你懂什么,我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恶心”三王爷嫌弃的拍了拍衣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千柔也转身回了房间,刚进屋,一群官兵就踹门而入。“都别动,刀剑无眼”领头的官兵凶狠的说道。

顾千柔和六王爷都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慢慢的屋里的官兵越聚越多,一个穿着鸳鸯肚兜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走了进来。官兵问,“屋里可有这人?”

女人环视了一圈,抬起手,指向了顾千柔。

一种不好的预感忽然萦了上来,顾千柔单手叉腰,揉了揉额头。来吧,来到这个世界,她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官兵看了一眼顾千柔,拱手道:“太傅大人,得罪了”一摆手“给我拿下”

“慢着”五王爷大喝一声。“你们知道这是谁就抓,这是父皇新任命的太傅,是正一品那,小心你们的脑袋”

五王爷大声的喊出太傅两个字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顾千柔的身上,此时就算想私了也不可能了。这个该死的五王爷真是恨的顾千柔牙根直痒痒。

“你们都在干什么呢?”三王爷这时候也从屋外走了进来。“出来喝酒都不安心”

官兵看着微怒的三王爷,急忙解释道:“我们接到报官,说是有人在故梦居喝花酒找乐子不给钱”

“哦?还有这档子事?这喝花酒找乐子不给钱的是谁啊?”

官兵毕恭毕敬的对三王爷说:“回王爷,是顾太傅”

听着官兵的话,三王爷微微挑眉,忍住笑意:“半日不见,顾太傅竟然还涨了这种本领。既然有人报官,就公事公办吧,带走吧”

官兵得了令,随即就把顾千柔带走了。六王爷见今日之局已黄,和三王爷、五王爷打了招呼就出了这故梦院直奔八王府。

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屋子,随即就只剩三王爷和五王爷。

“我说过,别动她”

“三哥,你醒醒,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最近是怎么了,大业你忘了吗”

三王爷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我没忘,但是你不要太过分”说完出门骑马朝衙门奔去。

五王爷的脸有些扭曲,紧攥着双手:“顾千柔,我早晚让你人头落地,咱们走着瞧”

······

顾千柔被官兵带回了衙门,虽然已经是晚上,可是知府等人却都在,仿佛就等她顾千柔一般。

啪、一声惊堂木

知府正做于堂上,“堂下之人可是顾千男?”

顾千柔抖了抖官服,“知府大人可是问我?”。顾千柔抖了抖官服,意思是告诉他你我之间级别不同,不要太放肆。

知府也感觉到了顾千柔的意思,有些心虚,随即便想这个事是五王爷指使的,若是出了事还有王爷。想到这知府的胆子也大了起来:“顾千男骚扰弱女子,身为朝廷命官成何体统,还不跪下?”

顾千柔挑眉:“我为何要跪,我是正一品太傅,而你不过是小小的五品知府,按理说你应当跪我,若是说我有罪,你可证实?”

听着顾千柔的话知府的汗就淌了下来,“现人证已在,休的在狡辩”

“人证?就凭她片面之言,就定了朝廷命官的罪?”

知府终于明白当时五王爷和他说的难搞定是什么意思了,若是按照这个状况发展下去,顾千柔一定是无罪了,想到这知府有些急了。“大胆顾千男,这里岂容你放肆?不让你尝尝竹书夹身你是不老实交代,来人”

官兵得了知府的命令,拿来了竹书,顾千柔见状不妙就要挣扎,可是双拳怎抵四手,转眼间就被套上了竹书,两手还被绑在了柱子上。

“拉”

知府的一声令下,官兵便上前攥紧了竹书两侧的绳索,强大的收缩之力辗压着顾千柔的身体。

“啊”顾千柔仰天长啸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一进门八王爷就看见了正在被施刑的顾千柔“真是放肆”,八王爷上前,一脚踹翻了正在施刑的官兵。

知府看着怒火中烧的八王爷,急忙走下堂,“不知八王爷到来,有失远迎,请恕罪”

“我若是让你知道,你可会让我看见这番酷刑,你可给太傅大人定了罪,可是证据确凿?”

“这···回八王爷,已有受害者的指正···”

八王爷听着知府磕磕巴巴的话,不禁有些发怒:“我问你什么回答就好,可是证据确凿?”

知府急忙跪下磕头:“下官并非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