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哑!”一声,硕壮的牛堂主单手推开了密室的大门走了出来,刚出来,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蹲在这里?难道是排队排累吗?”说道这里,牛堂主眉头一皱,两条粗黑的眉毛扭到了一起,不解的伸手挠了挠头。

“时间有过那么久了吗?都让你们站累了?那真是不好意思,估计是我进去的有点久了!抱歉!抱歉!种符室可以用了,马上就可以开始种符了!”

这牛堂主看到这面前一片抱头下蹲的人群,还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在密室中呆了太久缘故,所以这些弟子们站久了,累了,所以才蹲下来的,心中很是不好意思,便向蹲下这群人开口抱歉道。

而听了牛堂主所说的话,这些原地抱头下蹲的人,心中是白眼狂翻。

堂主啊,是你想的太多了吧,虽然我们只是筑基期的修为,可是也没有你说的这般虚弱啊。

从你进入密室到现在,才过了过久,就站了这么一会,我们就累了?我们有没有你说的这么虚啊?你老到底在不在状态啊,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似乎你自己还深信不疑的样子!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再说了,你有见过谁是蹲下来休息的吗?还特么双手抱头的?

难不成这站久了,不但腿会累了?脑袋还会疼?

你家休息是这个样子的啊?你老人家的心未免也太大一点了吧!难道就没有发现这其中的异常吗?

你这么自说自话的,就已经给我们定性了?真的好吗?

到底想要我们怎么来回答?

虽然这些人心中对着牛堂主是腹议不止,但是却没有一个出声的,甚至连下蹲抱头的姿势都没有改变。

原因无他,怕啊!

毕竟这苏小六还没有发话,这些人那个敢动?这万一要是触怒了那个小魔王,将如何是好?

虽然说这牛堂主是出来了,可是谁知道那小魔王脑筋是不是正常,卖不卖牛堂主这个面子?

要是万一这小魔王发起疯来,破罐子破摔,冒着触怒牛堂主的风险,对自己进行打击报复。

这眼看马上都要种符了,这时候挨上一拳什么的,被搞个伤筋动骨什么的,影响了接来了的种符,可真的是得不偿失了,没见到那墙上的三人,只是挨了一指就成了那样吗?

话说回来,自己都已经忍了这么久了,眼看这黎明马上就要到来了,还差这么一点时间吗?

再者说,这牛堂主之前对这苏小六这般赏识,甚至要强收为徒。

哪怕是后来知道了这苏小六之种得了下品的力符,这态度也没有太过改变,依旧是和颜悦色的,哪有那半点传闻中莽金刚的那种暴怒的样子?

因此如果自己万一激怒了那小魔头,这牛堂主到时候到底会不会为自己出头,维护自己,还要两说,说到底还是一个未知的状况。

所以说,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这些抱头下蹲的人认为自己还是保守一点,以不变应万变,依旧保持原样才是上策。

既然这牛堂主认为我们是在休息,好吧,那我们就是在休息!

毕竟这样一来,不但免去了触怒小魔王的危险,似乎自己的面子也在这牛堂主的这番说法中得到了保存,乍一听,倒也是个不错的说法。

看来,这牛堂主憨厚倒也有憨厚的好处,这奇特的认知,倒也免去了尴尬。

而至于自己身旁的这些知根知底的人,大家都是一样的处境,难兄难弟的,那就别老大笑老二了。

于是,在这样想法的支撑下,这些抱头下蹲的人听了牛堂主的话倒也没有出声,依旧保持这下蹲的姿势。

只是这眼神却看向了一旁的苏小六,只希望等到这牛堂主叫到自己去种符的时候,这小魔王不要乱发神经,阻止自己去种符。

不过,这种情况出现的几率的可能性倒是很小。

因为即便是这小魔王真的发疯,想要有所动作,这牛堂主也不会任由他胡来的,即便是这阵法堂是牛堂主的地盘,而安排筑基期弟子们种符是他分内的事情。

即便是这牛堂主再看中这苏小六,也不会在这等大事上如此纵容与他,毕竟这可是原则性的问题,想必这苏小六是也不敢胡来。

更何况,真的要是到了这种地步,到时候,自己哪怕是拼命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毕竟自己这般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种符过程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