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当然是没有这样的武功，这不妨碍余稷坑骗明老。
也不能说坑骗，只能说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武功，在另一个世界，就有着这样的武功，在那个世界，余稷也确实是后学末进。
明老沉默了，如果是在以前，有人这么跟他说，他可能已经一杯茶泼了过去，再唾骂一声，起身就走。
可现在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不是孤例，是两个例子，余稷，庄天华，两个活生生的现实就摆在他的面前，他想不信都不行。
“老先生……”
“托大，你叫我一声明老就好，我这人看来也只能仗着点年纪，占占你的便宜。”明老苦笑道：“学武多年，没想到自己学的全都是错的，可悲可叹啊！”
他表情坚毅起来：“可我还是想问一句，你们为什么不出现在公众面前！”
“这个不好说。”其实是他也没想好用什么理由，“不过明老你放心，以后我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这个时代要变了，许多以前只存在幻想中的人，都将踏入现实。”
“这……你说的是真的？”明老激动起来。
余稷点头说道：“其实庄天华就是被暗中推出来的一个棋子，你应当知道，以前的庄天华怎么，他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你难道没想过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明老一愣，不明所以：“或许是他得到哪位的真传，这应当不奇怪才是。”
“如果他真的得到哪一位的真传，又怎么会觊觎我的武功？”余稷说道：“我跟他一样，都不过是被推出来的棋子，只不过，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是自己领悟了八极拳的真谛，于是武功大进，并不知道，自己的领悟，只是在别人冥冥之中的引导，让他这么认为。”
“冥冥之中？”明老试探道。
余稷点头，神色肃然：“冥冥之中！”
什么手段，能做到这种地步？
恐怕真的是神仙一般的手段，神仙中人，才能做到冥冥之中影响一个人，让他以为自己领悟了武学真谛，却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的棋子。
明老感觉身体发寒，所谓神谕，也不过如此。
那些人既然可以冥冥之中，让人领悟武学，自然也可以冥冥之中，让人头脑发昏，做出无法理喻的事情。
常人头脑发昏，不过是影响到几家几户，公司老总头脑发昏，就是影响到公司许多员工的前途，影响到员工家属的生活，地区一把手二把手头脑发昏，影响到的就是一个地区，国家领导人……
想到这里，他已经不想去深究，为什么这些人过去不愿意走出来了，那毫无意义，世俗对于这种人来说，跟自己家的仓库没有什么差别，想要什么，就能拿什么，凭什么需要出来站在世俗面前？
即便站出来，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世俗中人又凭什么去质疑他们！
恐惧过后，理智重新占据了上风，明老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说了这些，你背后那位难道不会怪罪于你？”
“不为什么，想说就说，至于我背后那位，或者说，那些人，并不会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