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他们之间的暗战最终受到波及的人除了我还是我,钱桢老头口中所谓的好心情无非就是让我给他做了一天的苦力,让他的房间焕然一新。

至于高冷,自打他出现便俨然成了我做任何行动时的障碍,但凡有动作都要事先跟他报备,等到他同意之后才能行动。

就这一点让我非常之郁闷,此时此刻我真的很想丢下他们独自逃走。

懊恼的凝视着手里的动车票,耳边传递着束蓉儿、田螺以及均息的说话声,高冷则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悠闲的塞着耳麦吃着零食。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这货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随时随地都不忘把吃的带在身边呢。

不过,犹豫再三为了自己今后能有个安逸的环境,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检票的通告自广播里传来,我们纷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上车,由于是临时买的票所以我们的座位都是分散开的。

唯一连着的两个位置让我和束蓉儿接收了,一坐定束蓉儿激动的拉住我的手说:“小岚,你知道吗,自从戴上了鱼音我真的能够真切的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能力,那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我也能看到了,昨晚我还跟他们在一起聊天呢。”

我自然明白她说得是什么,可她的这番话却不折不扣的惊吓到了邻座的旅客,为了缓和气氛忙道:“我看你是片子看多了得妄想症了吧,大白天的就在说梦话。”

束蓉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轻吐舌头尴尬的陪笑着,早起的后遗症慢慢的便发挥出来了,过了两个站点她便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而我看着钱桢老头交给我的钥匙心里始终惴惴不安,眼皮也越发显得沉重,不知不觉连什么时候进入梦乡的也记不清了。

当我睡得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均息轻轻的将我拍醒,这才意识到已经到站。

在他的帮助下上了站台,高冷和田螺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那里,没等我开口高冷冷然揶揄道:“我还以为你是来睡觉的,幸好还知道醒。”

气得我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小声的抱怨:“姓高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

束蓉儿挽起我的手臂安慰道:“好了小岚,别跟他置气了,高先生什么样的秉性你又不是不清楚,何必呢。”

为了给束蓉儿面子,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