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边给我们带路边解释说:“从北宋起我们的先祖黄石曾得受蒋牧的恩惠,后来先祖遭遇奸人迫害更在蒋牧的协助下举家迁逃。乐文 小说 因对外界心灰意冷所以才决定隐居,后得知恩公要寻找月龄湖封印抒女琴,先祖主动请缨约定世代相守直到蒋家的后人前来。”

兜兜转转我们停在了一个祭台前,上面摆放着一把雕凤的古琴,心里笃定这必定是我们苦苦寻找的抒女琴,于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应该不是抒女琴吧?”高冷的话让我的心霎时提了起来。

目光灼灼的看着村长,他沉默了片刻点头道:“高公子说的没错,这把不过是抒女琴的仿制品而已。”

我诧异的问:“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村长解释:“据说蒋牧恩公当日托付抒女琴时曾说过,他日蒋家子孙若想取得抒女琴必然要先接受考验方能获得。为防止蒋家人取琴心切擅自行动,因此我们才摆设假琴。”

“蒋牧还真是用心良苦,就不知他的后人会不会让他失望。”高冷冷不丁的又揶揄了我一句。

讷讷的扫了他一眼,转而对村长说:“您的意思是抒女琴就在祭台这里,若想取琴必须要通过考验到时真琴定会自动浮现是吗?”

“没错,今日你们风尘仆仆而来不如且休息一晚,我们明日再进行如何?”

“也好,麻烦你们了。”

高冷根本不给我回话的机会,直截了当的给做了答复。

村长热络的领着我们上了他的家,而那些一直尾随围观的人经村长发话才将二连三的散开。

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质朴,刚踏进门口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女孩迎了过来:“你们应该就是爹口中提到的两位贵客了,来快请坐吧。”

我发现她的目光是没有焦距的,水亮的眼睛直愣愣的看向了别处没有光采,猜测的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她兀自开口说:“你们不要见怪,我自出生便双目失明若有招呼不周之处还望两位见谅。”

“不会不会,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对。”尴尬的陪笑道,“我见你刚才出来的那么顺畅好像我们正常人一样,所以……”

“这个屋子她从小到大已经走了二十多年无数遍了,就算是闭上眼睛也没问题。”村长一脸释然的从里屋出来。

她笑说:“瞧爹说的,我这闭上眼睛跟睁开眼睛可一点儿区别都没有。”

为了不继续这个尴尬的问题,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微微转身对着我说:“我叫黄彩瓦,你们随我爹喊我瓦瓦吧。”

“瓦瓦。”我毫不客气的唤了她的名字,“我叫蒋小岚,我旁边的这位公子叫高冷。”

老实说这个称呼我还真有别扭,可是毕竟黄石一族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向来与世隔绝即便是偶尔有不同朝代的人经月龄湖进来,即使个别选择为爱留下可依旧改变不了他们传承下来的风俗。

村长家就他跟女儿瓦瓦两个人,听说村长夫人几年前因病去世,瓦瓦因内心有些自卑不肯接纳追求的人,这是村长最为头疼的事。

吃饭期间他不时的提及这个心事,瓦瓦只埋头吃饭沉默不语。

原本我是想问问月龄湖干涸的缘故,但见他们父女间似乎闹了矛盾,于是只有将话给咽了回去。

哪怕是被误会我跟高冷是一对儿,还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我也只能干笑着随他一同进了房间。

刚放下帘布我忙爬上炕宣誓主权:“晚上我睡这里了,你要困了自己找地儿解决。”

高冷二话不说直接挨着我躺了下来,我硬生生的被挤到了最里面,顿时我不乐意的试图要将他推下去,但是他就像是一尊稳如泰山的石头般怎么也推不动。

试过几次之后只能无力的选择放弃,闷闷不乐的抱怨:“姓高的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好歹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女生。”

“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高冷忽地将我一把拉下抵在他的胸膛上,姿势忽然变得有些暧昧,我挣扎着要起来,他却紧紧的扣着不放手。

气恼的话还卡在喉咙里高冷贴着我的耳朵低语道:“有人盯着我们还是安分一点的好。”

经他那么一说我忽然咯噔一下,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有人不希望我们拿走抒女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