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怛圳口中得到消息的确认我很吃惊,完全想不透会有什么人敢在绝杀的大本营要对我下手。

即便是心里很不安依旧要在大家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还不时跟怛圳一起做加强使用灵力石的训练。

期间偶有传出田螺跟原欣心因为我的关系冲突越发变得尖锐,我担心她会有大动作,于是提醒他不要继续招惹那个女人。

“并不是我想要找她的麻烦,只不过真的看不惯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处处针对你。”田螺义愤填膺的说落。

我担忧的说:“哪怕你再不喜欢她,可毕竟她是绝杀三首领,能力固然在你之上,能忍则忍不要想着要去挑战她的极限。”

“好吧,我听你的。”田螺有些不情愿的妥协道,顺手递了瓶水给我,“再练一会就回去吧,知道你心急可也不要累坏了自己。”

灌了小半瓶的水点头表示同意,才站起身来,练功房的门被人蛮横的撞开。

还没来得及反应五六个人已经快速的冲了过来,声音都没出集体涌过来对田螺进行了围攻。

意识停顿了好几秒才转换过来,虽然弄不明白是什么情况,眼下还是去帮他要紧。脚步刚一挪开,一个人猝不及防的蹿了出来挡在我前面,挥舞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朝我袭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下意识的质问,对方哪有这份闲暇回答我,一个扑身利器就在我的眼前,动作莫名的被僵住。

眼见自己快要受伤了,可偏偏失去了逃跑抵抗的能力,幸好怛圳适时出现将那人给毫不留情的踹飞了出去。

将心有余悸的我拥入怀中,轻轻的打了个响指对付田螺的人统统被黑色羽毛给包裹住,全都没有了抵抗的能力。

“小岚,你没受伤吧?”田螺第一反应就是关心我的安危。

我摇头说:“我没事,你可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对付你?”想了想,“难道是跟三首领有关?”

怛圳因此对他们进行了一场严厉的审问,可最终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他们始终一副守口如瓶的姿态。

能够指示他们公然在这里教训我们的人应该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虽然不能确认跟原欣心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可是若再继续下去也是一场徒劳无功。

对着怒不可遏的怛圳耳语了几句,说:“不如就这么算了吧。且不管他们是谁派来的,再者打架难免情绪激昂失去控制,出现极端的行为也是在所难免的,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走吧。”

“你确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我在绝杀的日子又不只是这一两天,何必弄得大家为难呢。”

田螺瞪了他们几眼附和道:“二首领,小岚说的也有道理,这次就当是给他们一次告诫,只要小岚没事就好。”

最终他拗不过我们的劝说还是答应息事宁人:“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最好赶快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希望这一次不是放虎归山,否则必然后患无穷。”

怛圳的担忧也是在情在理的,可是为了闹弄清楚真正的幕后黑手,我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

然而自那次之后不知是真被唬住了还是在伺机行动,几日来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就连原欣心出现的概率也少了。

纳闷的坐在房间里发呆,负责我饮食的女孩面色不好的进来,提醒说:“蒋小姐,我刚来的时候听说资料室出事了,还死了一个人,现在进入了紧张戒备状态,若你没有特别的事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禁不住一怔,意外的问:“什么时候的事,有没说凶手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稀稀疏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没多久的功夫便将我的房门口团团围住,原欣心一脸敌意的排众而出,喝道:“我就知道你加入绝杀定是心怀不轨另有所图,如今你潜入资料室盗取资料,更杀害了我们的弟兄,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看着被她扔在沙发上的钥匙扣顿时我明白了大概的情况,形式的反驳道:“我不明白三首领这是什么意思,单凭一个再平常不多的钥匙扣就要将我定罪?”

“若只是这样并不足以怀疑到你的头上,可是钥匙扣上刻有你的名字并在资料室的尸体旁被发现。最重要的是此前他还跟你有过一些冲突,我们怀疑是你不满他要出手杀你对你不利,于是你怀恨在心暗杀了他。”

我忍不住笑道:“我不得不说三首领的推断是合理的,但是这也并不足以有力的证明人就是我杀的。”

“事已至此你还想狡辩。”

“三首领我想请你弄清楚几点,第一钥匙扣日前不知在哪里就已经丢了,这个二首领可以为我作证。第二,几天前我确实被人袭击,倘若我真有心报复的话那么当二首领说要严惩的时候我根本就不会求情。如今资料室被盗还出了命案,我想保不准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意图掩人耳目,希望三首领千万不要被人给蒙蔽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