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激昂的长老们全然不顾鄂那山和族长的劝阻,硬是将抒女跟织雾绑上了祭台,族人们因此被怂恿堆上了柴火,连火把也迫不及待的准备好了。

莫南之神情笃定的随手接过一个火把,代表长老们发话,行执法之职:“相信大家因最近的事很是困扰,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织雾竟然是赫拉一族派来潜伏在村中近二十年的细作,现在更伙同抒女将神琴交到了赫拉族的手中,为了村子的安危无论如何也要对她们处以极刑,杜绝后患。”

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际,鄂那山冲了出来嘶吼道:“请大家稍安勿躁听我解释,当年是我亲自把织雾带回来的。虽然她是赫拉一族的,可这些年来并未作出对不起村子的事,这次完全是个误会,还望……”

“她们是鄂那山的妻女难免有包庇之嫌,再者这十年来并未在村中,因此没有发言的权利。”伴着莫南之的话鄂那山被几个人压制的拖到了一边。

织雾看着眼前的景象激动的嘶喊道:“做出对不起村子行为的人是我,你们不要伤害抒女,她是被我蒙在鼓里的。”

“不,娘,我知道这也不关你的事情,你千万不要为了保全我就承认一些你没有做过的事情啊。”抒女心痛的劝说。

鄂那山挣扎着要冲过去,可碍于被囚禁了十年身体的灵活性还没完全恢复无法冲破。

族长无可奈何的挺身开口:“身为一族之长我很理解大家的担忧,可你们也不能因此失去了最根本的判断,导致错杀了无辜的人。”

“族长,你这分明是在感情用事,谁人不知你跟鄂那山一家的渊源,所以你的意见应不予采纳。”

“莫南之,我要以族长的身份命令你……”

有些愠怒的族长被喝阻:“请恕我暂时无法听从。”随即也被扣了起来。

族人们的情绪在长老的扇点下越加的激烈,莫南之一脸得逞的笑着将火把丢进了柴火上,很快火苗越蹿越大,几乎要将她们母女跟包围起来。

“住手,你们这群愚蠢的族民。”重泪轻轻挥舞着手里的天子剑,眨眼间火势熄灭连身上的束缚也被解开了。

对着诧异的人们发出警告:“水月族的神琴虽然失去了,可是我手上的这把剑却拥有了赫拉族的神力,如果你们胆敢伤害她们一分一毫,我必将灭了水月族陪葬。”

“你,你不过是个外族人,凭什么说你手上的剑拥有和神琴相抗衡的力量。”珍茉儿有些微颤的辩驳,“抒女的关系跟你非同一般,难保你不会为了救她而在这里危言耸听。”

重泪敛眸冷冷的凝视着她,挪了几个步子扬剑说:“睁开你们的眼睛好好的看清楚,这把剑现在到底拥有什么样的力量。”

话音未落,只见抽剑和回鞘的短暂瞬间,祭台上的柴火随之漂浮而起在空中化成了粉末飞扬在众人的周身。

那些从未亲眼见识过神力的长老们被震撼的双腿发软相继跌跪在地上,族人们也因忌惮这份力量纷纷下跪露出敬仰的姿态。

莫南之虽有些不甘可唯有就此作罢,最后才下跪的珍茉儿见大家对他已经深信不疑,心里暗暗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重泪亲自护送鄂那山一家回去,更为了贴身保护顺便住下了。

“这次多亏了重泪大哥,否则我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抒女给他献上一杯热茶感谢道。

重泪顺手接过笑说:“能够保护好你是我最开心的事。”

织雾和鄂那山相视一笑,转而进了里屋,抒女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品饮了一口搁下,重泪轻轻的拉过抒女的手柔声道:“其实有些话一直放在我的心里,总想找个机会说出来,抒女,我……”

“重泪公子在吗?”珍茉儿的话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气氛,微笑着迎过来说,“你在这真是太好了,族长和长老们要见你呢。”

于是重泪留了一句‘等我回来告诉你心里话’便跟着珍茉儿走了。

他们针对十年之期将过担心赫拉族会有所行动而讨论应对之策,大家一致认为必须要把能够对抗神琴的天子剑留在村子最为妥当。

而重泪也表示只要抒女他们能够在村子里安然无恙,他必然会带着天子剑留下。

他们为了村子和自身的安危着想,唯有对他许下了这个承诺,指明不会再毫无根据的情况下就抒女杀害大长老一事做出任何举措。

本想尽快回去找抒女的,可半道上遇见了珍茉儿,她欣喜的说:“重泪公子我正要去找你呢,做了些吃的担心你们商议重要事情忘了吃东西,所以……”

“多谢这位姑娘一番心思,只不过抒女还在等着我回去呢。”重泪并不想多加逗留,迫不及待的想要走。

可珍茉儿并不打算就此作罢,坚持说:“我叫珍茉儿,之前对抒女有所误会这才盲目的针对她,现在仔细想来抒女跟大长老情同祖孙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顿了顿继续道:“这些时日难为了抒女,为了表示我对她的愧疚所以才想帮着做一点事情,只要能够帮助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