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颜早早起來了,苏梓宸说,今天会接她回宫,无疑,她是相信他的。

那里,处处是阴谋,是肮脏,她却甘愿再次踏入,只因他,因恨。

她倾颜,就是这般容易蹉跎。

苏梓宸到达竹园之时,并见倾颜在竹林安静的抚琴,淡然一笑:“这么早,我还以为,你尚未苏醒!”

她笑,停住手上的动作,极其自然的替他奉上一杯茶:“罢了,罢了,说说昨天的情况可好!”

苏梓宸点头,桃花眼间充满戏谑:“舒窈和祁远自然是暂且关置宗人府,毕竟是通奸的罪名,我好歹也知会了右丞一声,好在老师明理,并沒有一再求情让我为难!”

他的语气极其轻描淡写,倾颜却是无比清楚,这样简单的几句话中,省略了多少尔虞我诈。

她漫不经心般问道:“应该还沒用过早饭吧!”

苏梓宸温暖一笑,风轻云淡般道:“不碍事,你先跟我走了再说!”

谁知苏梓宸和倾颜前脚刚踏入清逸殿,太后后脚并到,冷冷看着苏梓宸半响:“这就是皇帝给哀家的交代,哀家记得,端仪公主应该是尚在禁足的吧!”

倾颜的神色很是冰冷,她李星的速度和消息,果真是沒有弱过。

苏梓宸自信的一笑:“母后,你输了,朕已经有证据证明不是倾颜害的皇贵妃!”

太后眼眸很是平静,面带不屑道:“皇上倒是拿出來瞧瞧再说吧!”

苏梓宸的桃花眼灼灼其这华,万分自信道:“想必母后已经听闻,芦儿暴毙的事,也应该明白那是杀人灭口!”

太后点了点头:“这个皇帝昨日并与哀家说过!”

太后看向苏梓宸多了几分揣测,触到他意味不明的笑,大致已经明白苏梓宸是胸有成竹了,嘲讽道:“原來皇帝是早就谋划好了,等着哀家跳,既然如此,哀家也是沒路可选了,那哀家并就同你演一场!”

苏梓宸弯腰一礼:“谢母后!”

太后淡淡应了一声,随即目光一沉:“皇帝,该有的证据,还是应该给一个交代吧!”

苏梓宸很是随意的点头,平静的令福禄端來一个檀木盒子:“母后打开看看!”

倾颜嘴角浮现出一丝了然的微笑,如果,她猜得沒错,定会是千叶。

果然,她不需要去看,从太后错愕的神情,她就知道了,苏梓宸,沒有让她失望。

太后带些不甘心问:“皇帝,千叶,一天是不可能从药王谷运來的,这是哪里來的!”

苏梓宸低头,沉吟道:“在舒窈的宫中,本來是埋好了,可惜,昨天后半夜,硬是下了一场雨,然后,它并就被冲出來了!”

太后似乎是不相信,却又无可奈何,继续问:“那芦儿的死,怎么说!”

苏梓宸看了一眼倾颜,倾颜会意,轻描淡写道:“自然是祁远杀的,目的是杀人灭口!”

太后神色充满着不可置信,踌躇道:“这么说,是冤枉舒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