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见干瘦老者就要转身出门去,想到自己连对方的名讳都好没摸清楚,于是连忙追问了一句。

“我么!”正欲打开房门的干瘦老者听秦澈这么一问,突然顿了顿,而后偏着头时候回忆了一会才微微道

“就叫老夫青木散人吧!”

自称青木散人的干瘦老者仿佛是感叹往事一般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

“青木前辈有礼,晚辈秦澈多谢前辈大恩。”秦澈抱拳道。

“嗯!”青木散人随口应了一句,便离开了屋舍。

白猿看到青木散人一走,连忙起身用两只前臂杵着身体走到秦澈跟前,伸出鼻子嗅了嗅之后,双眼骨碌的转了一圈才自顾自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人一猿离开之后,秦澈才松了一口气,开始认认真真的检查自己的伤势来。

后背是受伤最严重的地方,秦澈扭过头看了一眼,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口触目惊心。不过从背后传来的麻痒感看来,那些伤口都在慢慢的愈合之中。至于体内的经脉情况,也确实如青木散人所说的那样断了七七八八,幸运的是及时得到了救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在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只要静心的疗养再配上秦澈储物行囊中的那些疗伤丹药,一两个月便能康复如初。

秦澈看了一眼安静的躺在屋舍一角的储物行囊,似乎并没有破损或者是被人强行破开的痕迹,如此看来储物行囊中的那一干物品尚且还在。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快速的让自己养好伤。

想到这里,秦澈干脆盘膝坐在大桶之中,就着浸泡在周身的药水开始调息疗伤起来。

秦澈在桶中一坐就是七天,这期间白猿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抱着一大推灵草和灵药往大桶中投放,然后再往大桶下面的炉火中加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燃料。

七天之后,秦澈的皮外伤已经基本痊愈,而且体内的经脉也重新长好了不少,要慢慢得将剩下的那些受损的经脉再接上并不是一时半会急的来的。

“吱呀!”秦澈从进入到这木屋中之后,第一次推开房门。

一缕阳光从门外射进来,让秦澈条件性的眯了眯眼睛。

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方别致的院子,院中摆放着成九宫格排列的木箱子,此时一位干瘦老者正弓着腰在一只木箱子前捣鼓着什么。干瘦老者身着一身青色的道袍,一只黄色的小鸟正停在其肩膀之上。可能听到了秦澈开门的动静,黄色的小鸟扭过头看了秦澈一眼。

“青木前辈!”秦澈朝背对着自己的青木散人打了个招呼。

青木散人并没转过身,而是背着一只手朝着秦澈摆了摆手。于此同时,黄色小鸟那墨绿色的双眸中突然亮光一闪。

很快适应了屋外光线的秦澈,显然看到了黄色小鸟的异状,心中不禁有些诧异。等到秦澈正准备开口继续询问时,突然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蹿到自己身前。这道黑影伸出一只毛茸茸的手中竖在它那两片肥厚的嘴唇上,朝着秦澈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

秦澈眉头一皱,想到这白猿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必然是受青木散人的指使,于是非常自觉的没有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