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事情你真的以为这么简单?”白政愤然转身,目光没有父亲对儿女的慈爱,反而显的如陌生人一般,“五年前的事明着是慕家搞鬼,可真正的原因却是慕陵时从中作梗,保住了唐家夫妇的命,还五年前若不是我让你顶替唐家那丫头的名额,现在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本去与唐小时争这个位置?”

“父亲,对不起……”白羽之撑着身子,头微微垂着,一副抱歉的模样。

白羽之暗咬着红唇,双眼迷离。

她不知道,原来慕陵时在背后帮了她那么多。

夜,十分的宁静。

慕陵时驱车,来到郊外的墓园。

他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车里,目光透过厚厚的玻璃窗投向外边。

明亮的车灯光将他墓碑上她妹妹的照片照的十分清楚,那充满阳光的笑容现在却十分的刺眼。

已经克制自己五年不去找她了,为什么她一回来心就这么乱呢?

不知是不是车内的气压太过低,男人烦躁的将双手插进发丝里,将头贴在了方向盘上,男人本就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背。

凄冷的月光为他度上一层淡淡的清晖,显的十分的清冷落寞。

唐小时是在第二天七八点醒来的,四周无人,她的病床显的格外冷清。

她试着动了动,喉咙依旧有些疼痛。

顾漠给她买了粥,留了纸条。

一连好几天,肇事男人都没有出现。

郁习风医术高明,也就几天的功夫,她的脖子已经消肿。

“要出院了?”

郁习风高挑的身子立在门口,淡淡的敲了敲门,一股高冷矜贵的气息从他的身上透了出来。

他面容清隽,孤冷自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