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疗法?

歌细黛暗暗的捏了捏手指,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解着她里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解她的衣衫对他而言,很娴熟了。此种举动,于她也太熟悉。

这些个夜晚,他们都是同榻而睡。她总是在熄了烛光、床幔一合上就‘睡着’了,他则是到了活跃期,刚开始时,他是隔着她的衣衫抚弄她;渐渐的,他就将手伸进她的衣裳下,细细的摩挲;再渐渐的,他动手解开她里衣的扣子,纵情的探寻着她美妙的肌肤纹理。

他一点一点的得寸进尺,她则是一次又一次的装睡,一动不动的任由他释放对异性的好奇。特别是在他说皇帝要为他选几名宫女教他人事时,她便对他纵容了,纵容他不仅是用手触碰,当他耐心而细致的亲吻时,她依旧‘睡’得很沉。

她按捺着矜持与害羞,没有扭捏的欲迎还休。她知道,他的亲昵也是她所喜欢的。她喜欢他在暗夜里对她的小心翼翼,喜欢他粗粗的呼吸热热的拂在她身上。即是喜欢,她接受着他对她的探究。是的,探究,有些时候,她知道他并不是受一种情-欲的驱使,而是新鲜的学习尝试,他是想了解她的身子更多。

可今晚,他不仅仅是敞开了她的里衣。当他把她往怀里揽得紧些,用他的外袍严实的盖好她后,径直就去拉扯她的裹胸布。

她皱了皱眉,以前,即是他解开她的里衣,她仅穿着肚兜时,他也会避开她的胸前。正在一愣间,她的上身被他支起,他举止自然的挑着锦带一端,缓缓地释放着她被缠绕住的无限柔香之处。他对她总是这般举止自然,就像是水到渠成,仿佛他们之间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的。

“睡了。”歌细黛连忙捉住了他扯裹衣布的手,带着紧张与羞态。

景玄默“唔”了一声,俯首吻在她的耳后,轻轻的啃咬她的耳珠,语声呢喃着,“难得能有个轻松的夜晚,我们要更近一些。”

轻松?他活了这些年,时刻谨慎。而今晚,不会有人打扰,无论是谁,想找到他们,也会在天亮之后。

更近一些?歌细黛还在恍惚中,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轻颤。他已知道她的敏感点,正在专心温柔的挑弄她的耳廊。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引至他的胸膛,按在他怦乱的心脏上,自肺腑中发出一句话:“它永远只为你一人这样。”

它永远只为你一人这样。不管面对何事都很沉稳的他,唯独她让他见识了心跳竟会加速。

“我很困很困很困……”说着说着,她的手无力的滑下,声音渐渐的轻了,不过是片刻,她就‘睡’着了。她唯有这招应对,不便挣扎,也羞于接受,只有装睡。

景玄默低低的笑了笑,拥她入怀,唇印似桃花点点的落在她的脸颊,手指依旧不急不慢的解绕开她的裹胸布。那条长长锦带的两端已进了他的掌中,他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放平了。

她在‘睡’,未着衣物的胸前波涛般的起伏。

眼前漆黑一片,唯闻两人的呼吸声。

他的手覆在了她的纤细精致的腰,手心温热,慢慢的摩挲着向上游走。他每一寸的挪移,都带给她一丝酥-痒。他并不急迫,耐心的在她娇嫩丝滑的肌肤上点起火苗,享受着她的战粟。她的手指捏得紧了些,心跳急遽,体内仿佛有万蚁攒动。

那种不知何时是个尽头的挑弄,搅得她头皮酸麻,已渐渐波及全身。她受不了煎熬的等待,受不了被动,想要痛快些,便突然抓住他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想要染指的不就是这个?!

突如其来的强烈触感,他们同时一震。

他俯□,朝着她流水般的急喘,准确的封住了她的香唇,温柔的用舌撬开她的细齿,在她的檀口里热情的勾缠,吸吮着她的幽香。

她再也无法装睡,这般近得亲昵,以使她迷眩得无所适从。

他的掌中是她细腻如薄瓷的挺耸之处,绵绵的,弹弹的。他轻轻的握揉了一下,大小合适,手感妙极。情不自禁的,就温柔的把玩了起来,一握一揉间,珍重无比。

“嗯……”她无法自抑的低呻轻吟。

听着她的旖旎娇羞,他体内涌起的冲动在猛烈的狂悸,强势的吞噬着他的自制力。在她压抑着不住的娇颤时,他火热的吻沿着她的粉颈向下烧着,烧过她的精美锁骨,生涩而激动的开垦着她的酥处苞蕾,他要对它极好,非常轻柔的舔含,额间已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她闭着眼睛,心神荡漾,不由得的扭了一下,腿膝触到了一处硬物。她惊了一惊,他的那物像烫得出奇的铁器,即是隔着衣物,也能清楚的被热到。

难道,他指的更近一些,是想在这里?

他察觉到她的分神,齿间便轻咬了一下,咬得她打个哆嗦。他的唇舌徘徊在她柔韧的秀色处,尽情的爱抚她,每每听到她的喘息,他不可自拨的想要探究出更多取悦她、让她兴奋、让她喜欢的法子。他陶醉于她的轻吟,那似纯净的清溪细流开去,融了冬雪,染了秋水,解了春风。

她真美,美得清,美得媚。他痴迷于她的芳香,将她的气息吸纳在灵魂深处,好好收藏。

越积越盛的热潮,都聚在他小腹,胀痛得更为叫嚣,他极其不适的停下,将脑袋埋在了她起伏的胸前,喘着粗气。

她知道他像以前一样在让自己冷下来,事实上他全身烫热,从没有这么烫过;他的脉博跳得很快,也没有这么快过。

他的发丝与呼吸落在她的肌肤上,簌簌的痒,痒得她不禁的动了动。

她不动还好,她这一动,使他根本就冷不下来的灼痛,似突然被啃螫似的,难耐至极。他自认克制力很强,却总在她的温软里一次次的瓦解。而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无法压制,却更为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