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使用了自己的氢纵跃异能,飘飘摇摇地从转换公司的里头跳到了墙外,那高缆电网虽然高险,在林超身边嗡儿嗡儿的不时响着,但林超就是那么胆大心细面不改色,并且在纵跃的过程中他也时时躲避着射到他身上的枪弹,因为他知道他现在的修身虽然刀枪不入,他的灵魂躯体还是怕疼的,而且一个地方如果中的子弹多,那么那些无比坚硬的子弹随时也会打烂他的灵魂躯体。

中国有句俗话叫水滴石穿,恰如其分地说明了柔能克刚这个道理。他林超虽然是块好石头,但哪里禁得住长年累月的水滴呢?

罢了,罢了,还是小心为好。所以林超在纵跃期间虽然飘飘摇摇的一个人,但是他该躲的躲了,该免的免了,就这,他的身上还中了五六弹,那道激光枪射过的激光几乎要命,因为林超看到挨过激光枪扫射的地方,他淡黄色的躯体上霎然变焦白了,而且因为激光的威力,所伤之处钻心的疼。

虽然疼痛着,狼狈着,而他只是一个劲地硬撑着,林超在枪林弹雨花中还是看到只有在警匪枪战片中看到的一幕,子弹密集如雨,夹着长长白线的激光枪一齐向他射来,打在他身上,打在高压电网上激起了一灼灼的白色火花,甚至有一二点又反弹着打倒他的身上

林超穿过电网线,又飘飘摇摇落到这面的地面上,然后一个翻滚儿,躲开了枪弹,疾步如飞地前奔去,渐渐的跑出一段距离后,那密集的枪声远离他而去。

林超落地后沿着高压电网又走了一段路离,才发现自己走上了一条与刚才背道而驰的路,一时有点迷茫,是继续走下去,还是重拾旧路?

林超站在哪儿有点摸不清头脑了,因为这后面的路啊,他不怎么熟悉,还是走下去试试吧!他打定了主意。

林超看看自己一身淡紫,自恃有氢纵跃异能的帮助,于是试着小跑起来,小跑起来的他虽然脚下有点飘浮,脚步不受控制似的还有点歪斜,但是林超感觉似乎阻力不大,他试着小跑一段距离后渐渐地适应起来,脚步变的沉稳了许多,后来林超变小跑为大跑,白色的路面出现了一个淡紫的小圆点在跳跃,而且非常之快。

沿着能量转换公司转了一圈后才又回到原来的路上,可是林超到公司门口时,他又看到刚才抓他的那一群的死保安,他们围在公司的门前,队伍肃整,静静地听一位领导模样的人在讲解什么,还不时群雄激昂地挥着手。

林超想隐藏起来,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隐藏,就听里面有人指着他在喊:“那个坏子在哪儿呢!就是他搞破坏呢!”

林超看自己的形迹暴露,一时也不准备做什么隐藏行动,看着那帮死保安象蚂蚁般扑过来,虽然头皮发麻,但他还是提了一口气,猛然向对面横穿过去。

“抓住它!抓住它!”耳边的喧嚣够大的。

那个在台上讲话的人似乎也觉察出问题,一时站在讲台上指着林超即兴下达了抓捕命令。

“抓住他!爬住他!有赏金!快抓!”

但是等它们扑到跟前时,林超已经凭着纵跃异能急速地穿过了转换公司的门口,而那些死保安只能在后面跟着,喧嚣一片,夹着杂踏的一片脚步声。

林超这几年没有学会什么本事,就是跟着游鱼学会了逃生的本能,每当游鱼流氓了漂亮女孩后,第一句话就会喊:“阿超,快逃!”

于是林超就稀里糊涂地跟着游鱼死命逃,拚命逃,逃的上气不接下气,跑的几乎要咽气了。不想几年下来竟然让他有了这么一个逃跑的绝话,遇到倒霉事逃,干了坏事儿逃,砸了场子逃……

林超跑出一段距离后,心里猜测着这些死保安怎么了,莫不是都让他甩掉了吧?可是回头一看却吓了一跳,那些狼虫虎豹的死保安竟然对他还是那么坚持不懈,齐刷刷地跟着他,象跑马拉松似的,一溜儿排开跟着他,很拉风景。

草他妈的!林超从来不骂人,面对死保安的坚持不懈也不由张口骂人了。

看着林超回头,死保安挥着警棒朝他嚷嚷:“坏蛋!坏蛋!抓住那个坏蛋!”

“坏种!你跑不了!”

瞧瞧这些王八保安,不认他这个老板倒也罢了,还凶神恶煞般骂他坏蛋和坏种,名目仗胆的,林超听了就想生气,真想回去给它们一个下马威,杀它们一个鸡犬不留,让它们一个一个都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林超又怕伤及自己的元气,心里尽量克制住了那股大肆杀戳的意念。

这个世界已经充满了太多的血腥与奸诈,冤有头,债有主,已经给过它们一次教训了,我啊,还是干自己的要紧事去吧!

想到这里,他便暗暗入定,提了一口气又猛力向前奔去,一团淡淡的紫气包裹着他,他看上去就象一个淡紫的球儿似的……

……—………………

林超从自己的异能里跳出来,发现自己站在一边出神儿,宿营地上,大家都在忙碌,两个帐篷已经重新弄好,胡大牛在那边做着饭,雄叔和秋果姑娘在忙忙碌碌,看看自己手上的两个能量石,还热热地握在手中,一时感觉自己该做什么活儿了。

刚才,他去了一趟转换公司,心里已经有了底,面对机构臃肿办公室养群猪,车间缺丁的现象他已经重新调整了自己,剩下的事还是放一放吧!眼下要紧的事还不少呢!

偏在这时游鱼隔着老远走过来,人没有到跟前就嚷嚷的:“阿超,破解那个生化酵母王的事你弄清了吗?”他这样问还看了看雄叔。

这会儿大家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事了。因为此时的鬼头已经象极了一个类似鬼的人,他的一只胳膊满满的都是水泡,让人不寒而栗又心生恐惧,自从昨夜到现在,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中,有时醒着也是神志不清。

老大因为昨夜病毒发作,雄叔给他打了一针抗体和镇静汁后渐渐入睡,临中午时分他才醒了过来,不过醒来的老大总想东搔西挠,如果赶上病毒发作,他还是那个样,似乎要把他身上的皮肉都挖下来才解恨。

雄叔叹了口气,只好又给他打了一针,待他渐渐安定后,又打发他吃了一点什么,老大痛痛快快地吃完饭,象小孩子似的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然后坐在哪里嘀咕着一些神经错乱的话,那话也只有他才懂的,一阵睡意袭来时,他身体一倒便那么又睡去了。

雄叔愁苦地搔着头皮,心事重重。他怎么没心思呢?他又怎么能不担心呢?他给他们打了防治针后,那些防治针象投到水里一样,连个水花都不见一个,而鬼头和老大的病发样子却严重了。

现在,鬼头的整条胳膊都满布着那层透明水泡,那水泡层层叠叠的,鬼头看上去就象水泡人了。

雄叔看游鱼向林超走去,一时想起了什么,远远地正好对着游鱼的目光:“鱼啊,你顺便问问阿超,他想出办法来了没有?”

游鱼站在一片沙土中犹豫地等着,远远地答应着,还说知道了,尔后又远远地看了林超一眼,踩着沙土慢慢地向林超走去,脚下的沙土发出绵绵的轻响。

“哥们,你倒是快想办法呀!看样子,鬼头和老大被可怕的生化酵母王缠死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游鱼的人还没有走到林超跟前就嚷嚷着说,而他说完时人也走到了林超的跟前。

林超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听他这样说,就摇头,说:“我哪里知道了?这种病毒啊,是远古流传下来的病,听说早已绝迹千年多,最初被人称为丧心疯的那种,浑身发痒,病毒发作时能把人的皮肉都统统挖下来。诸子百家的医道里也有记载,此症有燎泡出现……可是看样子,这个远古绝迹的病毒是升级了的,因为那种透明的水泡更为恐惧,它是真正的生化酵母王的潜伏和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