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的脚出现,瞌睡虫一下子就给吓跑了,猛地抬起脸,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沈成居高临下审视她一会,接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的唇上。

吴清在他眼里看到毫不掩饰的情/yu,顿时心跳如雷,慌乱地想要后退,他却突然用力,她顿时疼的闷哼起来,耳边听道:“不要躲,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伺候老子舒/坦了你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她浑/身一颤,闭了闭眼。身体僵硬着等他采/撷。

他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胳膊一扬,被子从她身上飞走。

“过来,替我更衣!”

她不敢不从,颤巍巍地爬起来替他更衣,只更到一半,身子却被他猛地甩到了床上。

她被摔的七晕八素,没等缓过神来,身体一沉,呼吸顿时变得异常艰难。

她要疼死了,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偏偏他却坏透了,越发变本加厉地弄她。

黎明鸡叫,极有节奏的摇/摆声戛然而止。侍女们捧着脸盆进去服侍家主洗漱时,悄悄往内室瞥去一眼,俏脸顿时红了起来。

一夜不曾合眼,吴清肿着眼睛,忍着身上巨痛拥着被子坐起来,一开口嗓子嘶哑的厉害。“我的衣服呢?”

沈成冷眼一扫,侍女们立刻会意,战战兢兢捧过衣裙走到床边,小心翼翼道:“奴婢服侍娘子穿衣。”

吴清不想说话,撇了侍女一眼,伸手拿过衣裙慢慢穿上。待双脚一落地,双腿一软跌至地上,顿时疼得眼泪汪汪。侍女连忙扶起她,躬身道歉不停。

沈成撇了那侍女一眼,底下的人立马会意,上前捂住那侍女的嘴巴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响起掌掴声。

吴清心惊不已,白着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里真可怕,这里的家主更可怕,这里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呆的。

见她吓到了,沈成挥了挥手示意侍女们退下,抬脚朝她走过去,她的反应则是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身体抵着床,再也无路可退。

他在她身前站定,伸手抚上她的脸,指腹下柔/软/滑/嫩令人爱不释手。“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乖乖的,我便不会拿你怎样的。”

吴清忍着想要偏开脸的冲动,抿唇不语。得不到回应,他转而掐住她的下巴:“嗯?”

吴清忍着惧意,颤巍巍地半张着唇:“我知道了。”

“这才乖。”他在她唇上轻轻一点,退开!

见他要走,她忽然想到什么再次开口:“那个,以后我住哪里?”

“等会侍女会带你过去。”他头也不回道,随之大步离去,挺/拔的身形消失在门外。

吴清收回视线叹了声气,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静候侍女带她离开这个令人倍感压抑、痛楚不堪回首的房间。

没多会,前来两个侍女带她离开。本以为她住的地方会很偏、离主院最远,不想就在主院相邻的院落里。虽然院落不大,但建筑、位置、景色及风水什么的比起主院落丝毫不逊色,能够住到这样的院落里,是姨娘们梦寐以求而不得之的。

所以当府里的姨娘们得知这个野路子的女人被安排住进梨苑后,分外眼红。

“走,去会会那个女人。”刘姨娘带头说道。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响应她,不由得暗暗郁闷,告别一、二、三姨娘甩着帕子走人。

“姨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啊?”侍女见不是回去的话,在后面小声问刘姨娘。

刘姨娘冷哼一声,口无遮拦:“还能去哪,当然是去会会那个女人,我到底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将爷迷昏了头。”

侍女不敢提醒她小点声,回头给人听见就不好了。因为自从有了上次教训,说话做事之前都要三思而行。

吴清被侍女服侍着用完早饭,扑到床上再也不愿睁眼,迷迷糊糊的正要睡去,听到侍女进来禀报:“娘子,外面刘姨娘要见您。”

此刻她谁都不想见,只想补眠。再说自己又不认识那什么刘姨娘,为什么要见对方?于是挥了挥胳膊:“出去告诉那什么刘姨娘,就说我身体不适,此刻不方便见客。”

那侍女应是,低着头退下!

刘姨娘被下了脸,气都要气死了,心想好你个野路货,仔细别落到我手里。脸上却挂着人畜无害的笑:“那替我转告一声,就说等她能‘见人’了我再来看她。”

一旁的侍女一个没绷住,险些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