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咚!”短刀直直的插在靶心中间红点上。

“偶也!”丁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再次扬手,又一柄短刀呼啸而出,仍是正中靶心。

伍琼斜躺在小床上,看着玩的兴致勃勃的丁剑,心里既是好笑又是惊讶赞叹。

现在距离两人交手已经过两天了。这两天的时间里,丁剑还没有踏出过房间一步。除了上厕所睡觉,丁剑几乎都是在练刀。他的天分也在这勤苦的锻炼中得到最大的体现,从开始时的刀子一出手就翻跟斗,到现在的百发百中。这种速度,让伍琼感到无法理解。

“阿剑!该歇歇了……”看着满头大汗的丁剑,伍琼心疼的坐起身来。

“我刚刚找到感觉,再让我练一会儿……”丁剑说着跑到标靶前取回短刀,然后又退回原来站立的地方,再次练刀。

“你都一口气儿练了两个小时了……”伍琼埋怨道。

“砰!”丁剑再次把刀甩入靶心:“这才两个小时……”

“我说的是你练飞刀两个小时,还没有加上你练刀技的时间呢,你从四点多就开始练,现在几点了……你看,这都下午一点了。你休息的时间还没一个小时呢,两次吃饭你采用了十分钟?你以为你是铁人啊!”

“嘿嘿……”丁剑憨笑几声,也不辩解,径自又去取回短刀,再次习练……

“不行,你不能再练了……”伍琼蓦然起身,一把接住了丁剑的飞刀:“跟我出去走走……”

“琼姐!你就让我在练一会儿吧,我这刚找到感觉……”

“我说不行就不行……”伍琼很是霸道的打断了丁剑的哀求,挽住丁剑的胳膊就往船舱外面走:“再让你练下去,我都不敢再和你过招了,你那拔刀的速度已经很强了,不用再练了……”

“刀……我手里还有刀呢……”走到舱门口的丁剑回手一甩,短刀嘟的一声再中靶心红点。

“我……”伍琼回头看着在靶心上不住颤动的短刀,无语了。

“嘿嘿……走吧!”丁剑对自己这一刀也是极为满意。

“你真是个怪物……”郁闷了半天的伍琼,终于恨恨地说了一句。丁剑两天的时间能把飞刀练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大出她的意料。当初的她,可是经过两年的练习才达到丁剑如今这个地步,看到丁剑这种变现,她怎能不感到嫉妒。

“还行吧!”丁剑得意洋洋的人有伍琼挽着胳膊步上甲板。

天空艳阳高照,火辣辣的让人头晕目眩。微风中带着些许水汽扑面而来,这才缓解了空气中那份燥热。

“怎么还这么热啊?”丁剑随手拉开迷彩服上的拉链。

“这里可不是咱们华夏……”伍琼笑着白了眼丁剑:“你还没来过这里吧?”

丁剑看着江上穿梭不停的各色船只,再听听那叽哩哇啦的外族语言,不由摸摸鼻子:“琼姐,这是哪儿呀?”

“泰国!”

“啊?我出国了……”

“小声点。”伍琼又给了丁剑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让丁剑又感到阵阵的燥热。他干笑着问:“嘿嘿……这条江叫什么名字?”

“这不是江,是条大河,名字吗,叫做湄公河。”

“哦……”丁剑看看宽阔的河面,点头说道:“好宽啊!”

“阿剑!”

丁剑听到招呼,抬头一看,急忙扬手招呼:“乔哥,王哥。”

乔良和王东岳早就看到了站在甲板上的丁剑伍琼,只是看伍琼玩着丁剑胳膊的亲热劲儿,两人又打开了赌。乔良赌丁剑已经让伍琼给吃了嫩草,王东岳则是不信,两人争论不果,决定过来问个清楚。当然是问丁剑了,问伍琼?他们没这个胆儿。

“阿剑!怎么脸上这么多汗?你看还直晃荡……”乔良言外之意是:老王你看到了吗?这就是纵欲过度的症状,被伍琼给抽干了的后果。

王东岳也很是纳闷儿:“阿剑,你脸色有点不好看呀……”

“你俩什么意思?”伍琼听出不是味儿来了。

“没啥呀?我就是关心阿剑的身体……”乔良和王东岳自然不敢明说,可是伍琼什么人,那是最会揣摩男人心理的特殊女人。她怎么看不懂这俩小子遮遮掩掩的目的,哼了一声说道:“阿剑,露两手给他们瞧瞧……”

“哦!”丁剑右手一探,摸上了伍琼的*……

“我靠!”看到丁剑竟然这么露骨、这么肆无忌惮,乔良和王东岳不禁失声咒骂。

王东岳心里暗暗后悔:“蝎子勾引男人的能力自己又不是不清楚,就凭阿剑一个刚刚青春期的小男孩儿,怎么能抵挡那种勾引,只怕蝎子身上少两件衣服,阿剑就会把持不住吧!唉!又是好几百大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