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神秘兮兮的说道:“我从皇陵里面盗出来的。”

凤云烟吓得嘴里的鸡腿都掉下来了:“白夜,我原本以为我已经知道了你全部的本事,没想到,你的能力,还是在我估量之外。”

这么有本事的你,想跟我断绝往来,我会准吗?

“你连皇陵都敢去,还能够安然无恙的出来。”

白夜喝了一口鸡汤,总觉得差了一点儿味道:“这才是我的本质。情报网是一时兴起,入朝为官也是觉得有趣。”

看着白夜这么轻松的说着在常人眼里难以企及的事情,凤云烟更加确定抱好了他的这根大腿,她要做的事情会事半功倍。

她往炖着鸡汤的锅里加了一些葱花。香味瞬间就蔓延出来了:“你这么厉害,不若,去盗一下凤止的墓啊。听说那墓里可是奇珍无数,还有很多失传的功法,进去一趟,可就不得了了。”

白夜拿一双孤冷的目光锁着她:“旁人或许不知道,可我却清楚,凤止应该是你的生父吧。”

这不是疑问,这是肯定。

这虽然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尽管当时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但白夜却在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

“没错,他就是我生父。有什么问题吗?”

白夜就着她的手啃了一口她手里拿着的鸡腿:“你这是要去把你父亲的坟给刨了啊。你可真的是不孝啊。”

凤云烟索性将整个鸡腿塞回他的嘴里,拿湿帕子将手上的油脂清干净:“他人都已经死了,把那些东西带进土里起不到任何作用,还不如交给我这个唯一的女儿。”

说不定还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

“不去!凤云烟,你对你那个父亲是真的不了解,还是假的不了解啊。当年若不是为了你的娘亲,他一个人能够统领九州十国。他为自己造的坟,可远比皇陵难闯多了。更重要的是,我又不知道他的坟在哪里。”

凤止,十几年的时间里,没有人敢提这个名字,那是禁忌。

“别人不知道,可我娘亲一定知道。我会寻个合适的时间问出地点,你负责进坟,事成之后,咱们五五分如何?”

白夜没有回答她,只拉着她在一旁的桌子边坐下,然后抽出了一本古书:“先不提旁的事情,你看看这些你能够看懂吗?”

凤云烟翻着那本古书,发觉这是一本皇家秘史,讲述了当即陛下之前所有皇帝的历史。

“白夜,这本书最大的用处在于通过这本书,可以找到一张藏宝图,据说是大辰的龙脉。”

白夜一听了这个,扯过书直接扔进了庙中央的炉子里。

火光窜了起来,别人得到就欣喜若狂的书,他却直接化为灰烬:“听这些人瞎扯。”

凤云烟索性靠在案前,拿眼角的余光看他:“白夜,你刚刚喝鸡汤喝饱了么?”

看着她那故意勾魂的样子,白夜没有跟她客气,俯身而下:“我知道你饿了,这就喂饱你。”

砰!

晴朗的夜空劈下一道闪雷,直接落在了庙里面来。白光承得院子里的大佛看起来更加威严狰狞。

凤云烟缠上白夜的身子,编贝一样的牙齿在白夜的耳朵上面咬了咬,然后说:“你看,我们在佛前这么不检点,佛发怒了。”

白夜摁着她的身子,力道更大:“如此更好!”

两个都是穷凶极恶的人,狼狈为奸到天不怕地不怕,一心只想着颠覆朝纲,血染山河。

凤云烟翻了个身,将他给压在了下面。

白夜乐得什么都不做,就在哪儿享受着,而且,还有闲情和她打趣:“你说说,明明在上位是一件需要费力的体力活,你偏要折腾上来。”

你看他,现在就这样躺着多舒服。

凤云烟拉过一旁的腰带,将他的手给缠了起来,然后说:“幸苦是幸苦了点儿,但是,这样掌控全场的人就是我了。你的喜乐悲欢都由我主宰。我让你舒服就舒服,让你不上不下,就只能够不上不下。”

她要是灵动,虽说她现在正做着的是体力活儿,但是她一点儿都不在意,反而更多的魅色而出。

白夜不跟她争。

他权当她是走入了极端的疯子。

等到欢愉停下。他轻巧的就将手腕上的束缚给挣脱了,旋即一下子掐紧了凤云烟的脖子。

“白夜,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