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寻刚从谷小满那回到家,鞋都还没来得及换,敲门声惊雷般响起。

与其说敲门,倒不如说砸门。

欧阳义薄把门砸的震天动地的响,大有不开门就把门砸烂的气势。

东野寻听到异常的敲门声,从猫眼往外瞄了眼,看到是欧阳义薄没有多想,随手打开了门。

“小畜生!”随着怒骂,一股劲风拂面。

啪!狠烈的脆响。

还没看清欧阳义薄的表情,脸上已经狠狠地挨了一巴掌,最初的痛感过去,麻麻的木木的,很快变成火辣辣的痛,左耳嗡鸣。

这些感觉的变化,也只有两到三秒的时间。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打,欧阳义薄又用足力气。

东野寻被打懵了。

当欧阳义薄再次举起手要打他时,东野寻终于回过神来,抬手一把箍住了他的手腕,狠戾的目光瞪过去。

他力气没欧阳义薄大,但是,胜在捏到了腕骨的寸劲上,又下了狠劲,疼得他眉心直跳。

奈何一个大男人又不好意思喊疼,只能忍着。

东野寻手上的力气有增无减,欧阳义薄的额头渐渐地沁出冷汗。

他疼得脸部肌肉扭曲。

“你哪来的底气打我?”东野寻扯出一丝冷嘲,用力甩开他,“你敢再打我一下,我就敢捅你一刀。不信就试试。”

他肿胀的脸上,带着鲜明的指印,破了皮的嘴角,流淌出鲜红的血。

整个讲话的过程,也是松松垮垮地站立着,没有任何防备的姿势。

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眼神却冷冽的让欧阳义薄头皮发麻,脊背爬上一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