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寻哥哥,你快点饶了我吧……”她说完,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东野寻喜欢听她的笑声,特别悦耳,浑赖劲儿一上来,两手开工一起挠她。

“喂!啊哈哈……”谷小满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小脸憋的通红。

“停!我肚子疼。”她不得不求饶。

东野寻听见她喊疼,坏笑着停下来,“你怎么这么怕痒呢?多锻炼锻炼就不怕了。”

谷小满无语。

他以为怕痒是什么,这也可以锻炼,不如干脆让她死。

“毋宁死!”她斩钉截铁道。

东野寻无奈一笑。

晚上回到了房间,他推门进入时,房间一片漆黑,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烟味。

这个晚上,谷立夏一夜未睡。

东野寻不知道他只是这一晚没睡,还是长期以来晚上睡不着。

然而,翌日。

他们在茶楼没出去,谷小满不舒服,谷立夏也颓废的仰靠在床上吸烟,饭也不吃,俨然已经成了个老烟枪。

谷小满不爱多管闲事,可谁让他是哥哥。

只能硬着头皮,企图劝他吃点饭,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哥哥,你吸烟我不管,但你吃点饭。”她说。

主要谷立夏手臂还没好,他不吃饭,多少会受到影响。

谷立夏吞吐着烟雾,乌黑的双眸仿佛浸在墨汁里:“看来,你还没被打够呢。”

谷小满闻言,面上瞬间褪尽血色。

“哥哥,我没得斯德哥尔摩症,更不喜欢挨打。我想我们之间无需道歉,对错早已经分不清楚。”她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