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义薄怒目而视,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马上给我滚!”他怒吼。

东野寻并没多想掺和他的事,只是纯粹的想膈应他。

“她叫得可真带劲,”他冷讽,“听得我都想试试。”

欧阳义薄顿时勃然大怒,抡起巴掌就朝着他的脸挥过来。

“你这个孽子!老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东野寻快速往后退了一步,躲过了他的巴掌。

他轻笑:“孽子?”

欧阳义薄打了个空,怒气冲霄,眼眶都赤红,被他轻蔑的语气一激,反手又挥过来,东野寻灵活的往左移了步。

他敛去讽笑,闭了闭眼隐去恨意。

嘴角隐约可见寒气。

而再睁开眼笑意涌动,牙齿都露了出来,有闷笑声自喉间溢出。

“我倒是宁愿自己是野种。”他讽笑道。

欧阳义薄听了他的话,犹如被戳到了痛处,额头的青筋都突突跳着,冲过去扯着他的头发,抓着他的头狠狠往墙上撞。

“野种?你想得美!做梦!做梦!”

一下又一下,一边撞还一边怒吼:“你做梦!做梦!休想!”

欧阳义薄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疯了一般。

“凭什么怪我!要怪就怪你妈,跟你妈一样不知好歹!小畜生!孽子……”

东野寻被他撞得头疼欲裂,他受不了了,猛地抬腿撞过去,同时按下灭火器压把。

干粉喷出,欧阳义薄猝不及防,迷了眼睛,紧接着传来一阵锐痛。

他抬手捂住了双眼,气的浑身发抖,口不择言的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