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满身体有些僵,男女之间,在有些方面,还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她意识到自己过于松懈,起身走到了沙发处坐下,始终未发一言。

谷立夏微微勾起了唇角,无声自嘲:还是这么怕他呢。

等疼过去劲儿了,他起身走出去抽烟。

这期间,谷小满始终一动不动,也没再讲话。

……

吸完烟,谷立夏返回房间看着她,凝视许久,才移开冷锐的眸光,语气又淡又冷:“这就怕了,跟从前一样没用。”

一句话,将好不容易有所回暖的兄妹感情,再次降至冰点。

谷小满都开始同情自己了,她到底图什么,这么做究竟值不值得?

她的心头,再次被坏情绪笼罩。

她心里在说:谷小满,你就是犯贱。

“谷立夏,你才是最不识好歹的人!”她咬牙说出来。

两手环膝,紧紧地抱着自己缩成了一团,周身升腾的怨气宛如六月飘雪,淹没了整个房间。

谷立夏抿紧了唇,半晌挤出一句:“既然知道我不识好歹,就别特么管我啊!谷小满,你特么纯粹犯贱,知道么!是真觉得我不敢动你吗?”

谷小满惊愕,回过头和他目光对视。

谷立夏那张轮廓清晰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双锐利的眼睛,在盯着她的时候,神情慵懒散漫,邪恶的眼神里分明焚烧起了满满的欲念。

亲人一场,连她自己都搞不懂,究竟是孽缘还是良缘?

……

谷立夏临近天亮才睡着,谷小满是一夜未睡,早早洗漱干净,走出房间,到了后院,打算帮秦梦修剪花枝。

“秦姐,早啊。”她走入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