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给练长老,让她多照顾下青衣和她的那两个朋友。”眠月将离直接无视掉眠月未安后面的话,他一个大男人从不参和女人间的事情,就算翻天了也和他没关系,他能做的就是身为兄长替青衣多铺一条路罢了。

“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眠月未安笑了笑,“在晚宴结束的时候青衣和父主提了还在宫外的那几个朋友,父主什么都没说就将他们都接进来了,听说里面有个醉璃苑的男宠。”

“你对男宠有兴趣?”眠月将离睨着眠月未安,醉璃苑,他听着好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眠月未安哇哇大叫了一声,直接从椅子中跳起来,咋呼的掐着腰,“二哥,你别这般诬赖我!我什么喜欢过男人?就是对青衣回来还带了个男宠比较好奇,墨彧轩对她这么放心?还让她身边有个男宠?”

“没准是你想错了。”眠月将离温笑着起身,“墨彧轩岂是这种大度之人?或许是那男宠有过人的本领也犹未可知,青衣的事情你别跟着瞎操心,画意也是妹妹,她们的事情不好参和。”

“我就是觉得青衣比画意更招人喜欢,画意也没错,就是随她母妃,表面上温文有礼,实际上心里毒着呢!我还不是害怕她会像今天一样背地里对青衣出手?今个我们都在呢画意都不顾及,要是我们不在,画意岂不是更嚣张了?”眠月未安觉得他深知女人心,那些个明争暗斗他摸得透透的。

眠月将离看着眠月未安,沉吟了下,温声道:“其实我方才就在想青衣今日是怎样碎裂画意的结界,我们都没发现青衣出手,那碎裂结界的玄气又是从哪里来的?”

眠月未安面上的笑意一僵,像是想起了什么,就连身子也不由得僵了僵,眠月将离见他神色不对,问了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眠月未安干笑着点头,支支吾吾说着:“那个…有件事忘跟你说了,今天我发现青衣可以操控风,然后…然后我怕你们太惊骇就没吱声。”

“操控风?”眠月将离的面色微变,这可是失传的三大异能其中之一!“你是说青衣操控风向碎裂了画意的双层结界?”

“嗯…顺便驱散了头顶的威压。”

“父主没看出来?”

“应该是没看出来。”当时眠月未安整个人都处于紧张的状态,他时刻盯着络青衣的动作,在发现身侧飘起旋风后便更为紧张,在结界碎裂的那一刹那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想必除了他也没人在意飞鹤殿内微风的流动走向。

眠月将离面上的讶异逐渐退去,他早说了,从青衣回来就觉得她与从前不一样,从前的青衣应该没有这样异能吧…。

“二哥,你在想什么?”眠月未安捅了捅眠月将离,发现他在出神,连忙开口询问。

“没…没什么。”眠月将离回神,黑眸轻转,忽然间,眸光瞥见从窗外飞过的一只白色信鸽,双指一迸,射出一道黄色的玄气,玄气击中了白鸽,白鸽来不及发出最后的鸣叫便从空中坠落。

眠月未安嗖的一下从窗口跳了出去,他捡起地上的白鸽,拿下绑在他爪子上的信筒,笑着走回来,边走边笑道:“现在还有人飞鸽传书?就不怕鸽子被人烤了。”

“二哥,你看。”眠月未安抽出信筒内的信纸,视线在上面扫了一圈便交给眠月将离,眠月将离看后露出一抹引人遐思的微笑,原来是这后宫又不平静了,来者针对青衣呀!

“现在怎么办?”要不是他已经从龙腾学院内毕业,他一定寸步不离的保护青衣。

“找只信鸽来,将这封信按部就班的传回去。”眠月将离回答的极其淡然。

“啊?”眠月未安不解的看着他,“信上面写的可是如何对付青衣,难道要他们对青衣不利?”他刚说完女人,映妃与画意就有动作了,就知道她们一刻不得闲,看来自己也要尽快传信给练长老让她照顾好青衣。

眠月将离挑了挑眉头,俊美的面上露出一抹兴味,“我还是比较期待青衣要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困难,总不能让她的路太顺,一个人走的太顺终归是对她不好,青衣还太年轻,她需要磨练,需要成长。”

“噢。”眠月未安点头,娃娃脸上多了抹会心的微笑,他摇了摇信纸重新塞回信筒内,转身大步走出莫离宫,声音缓缓飘来,“二哥,我知道该泽呢么做了。”

眠月将离将双手背负在身后,眸光温温的看着眠月未安的背影,踱步到殿门口,轻声一叹,其实何止是青衣,就连清泽也需要多磨练,就算他在外面待了多年,但是没见有什么长进,五段玄技在皇室中说来还是太低,清泽更年轻,他总不能跟在青衣身后一辈子。谁都能看出青衣与清泽关系最好,可就因为最好,也最容易耽误清泽的成长。

他可以不把清泽和青衣分开,可磨练青衣的同时一定要让清泽从中受益,清泽是男人,怎么说都是男人都是女人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