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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水口外河床高积,每遇暴雨之时,不仅围内积水无法排出,且从山上倾斜的洪水反会倒流逆灌而入,更使水位抬高,淹浸农舍庄稼,而至洪涝之灾日见加重。 慕冰玥见一众终于露出赞同之色,便加快了语速,“洪涝过后,淤泥会无形加厚受灾之地的地高,而来年山洪之水便会则比其低洼之地泻下,而这也是各地县轮番受灾而不会在受灾之后在重复受灾的原因。”

到了这里众人明面上不说,心里却已对慕冰玥之话大为认可了。

只是轩辕逸的神色却让人有些颇为看不透,看似平静,里面却如泛滥之江海般汹涌翻腾,只一深入便让人有目眩之感。

慕冰玥更是有些莫名心惊,眼神不再敢与其多有接触。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轰炸声,好比晴天霹雳,裂声隆隆,刺耳之极,而地面亦是一阵晃颤。

殿内一众俱是大惊,待震感消退,被委派此事的宫卫飞速进得殿来,只见他俊朗的面孔上仍有惊悸之色,显见被刚才的雷霆之击震得未回过神来。

“发生了什么事?”长孙陌焦急询问。

那位宫卫定了定神,急忙回道:“回大人,卑职按照叶姑娘拿来的纸上所施......地面上突然炸出一个三十几米的圆坑,深有十米之多......”他似是不知如何形容,最后也只能简短将结果说出。

众人大震! 陈守更是倒吸了一口气,司马翰脸色亦是数变。

而此番震动,更是将凤巢宫的人纷纷惊动出来。

独孤太后不等外面探消息的人回来,便领着人浩浩荡荡的奔向了声音起源地,而在半路上才遇到了前去打探消息的宫卫,她急声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回禀太后,是皇上命人在跑马场试验什么,却不想炸出了一个鱼池大小的圆坑。”

“什么?”独孤太后美目大睁,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而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皇上呢?”

云姑立马回道:“还在皇极殿内与众大臣商讨对策。”

“还有什么可商讨的?”独孤太后急了,“你去传话给皇上,让皇上到这来见哀家。”

宫卫领命而去。

“云姑,听说郦丫头被皇上罚了,你亲自去传哀家的旨,让她赶紧出来与咱们一同去避难。”

云姑迟疑着未走,“禀太后......先时探卫来报,说皇上在皇极殿中正在与众位大臣......和那名那女子商讨应对之策,说是要分道泄洪......想来便是要借刚才弄出动静那物的威力了。”

太后脸色大变,疾走的步伐慢慢停了下来。

“......奴婢也觉得不可思议,先时侍卫来报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奴婢命他回去打探清楚,所以才未禀报,可是刚才的动静,怕是皇上他们已有了决断......”云姑话语间仍存犹疑。

皇极殿

一众大臣的心神还未平复,司马翰电目射向慕冰玥,心中却已翻江倒海。

他不明白,慕冰玥有如此利器为何不愿早拿出来,如果她早拿出来,也许现在他们就要易地而处了。

司马翰目光中闪烁着什么,慕冰玥如何不知,可轩辕逸放注在她身上似有千斤重的光影就已让她分身乏术,她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在顾忌他的那些想法。

刻不容缓,她必须加快进程,“众位大人可还有疑问?”

如果按她所说的在旧谷陈陵间以此物铺陈,当可以把海水引入昔日沟壑,借以平定此次海患。

一众心间同时认可了此计。

观一众神色,慕冰玥知道她成功了,可还未等她催促,陈守却又窜出来蹦跶,“姑娘之计或许可成,不过却要另择他路了。”

说着来到沙盘前,指着那条川字型的山陵道:“此处是龙兴之地,轩辕龙脉。尾处,也就是姑娘欲炸平以截海水的山陵,不巧正是皇上的帝陵,不说龙兴之地乃我轩辕发源之地,单说那地宫中仙居的数代先人,便是不可侵犯的所在。”

本以为陈守又要长篇大论些不妥的阻扰之词,却未想他会提出这么一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