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吞口水,百里溪溪心里都要笑开了花,这狂妄自大的大少爷以为她是脑残粉做这些事情的目的都是为了他?哈哈,这就好了,顿时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是,是啊,既然被看穿了我也不怕说,我做这些就是为了你(身上的那个吊坠)。”

这样满意了吧,自大狂的大少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呢?

果然如此,本来就鲜少和别人废话的独孤凌天因为这场“阴谋”而又和百里溪溪浪费了诸多口舌,心里对她更加的厌恶了,原本陌生人的眼神也转为了嫌弃。“滚。”

滚?他凭什么让她滚,这个混蛋还真以为自己是恶霸了!百里溪溪张口欲言却被乔沐熏一把捂住嘴巴,拖着就走。“我们走,我们走,不打扰几位的雅兴。”

“呜呜呜呜呜。”一边被拖着走一边还在蹬腿的百里溪溪老大不情愿的才被拖了出去。“熏熏,你干嘛拖我走。”

“嘘,我的小祖宗你要死了,那几个都是什么人啊你也去招惹,贫不与富斗懂不懂。”乔沐熏张牙舞爪的对着旁边的围观人群挥开,带着百里溪溪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塞进去。“看什么热闹,一边去。”

“我管他呢,他居然让我滚,我还没嘲笑那个大少爷自作多情,什么我是为了接近他,这么会做梦怎么不去写小说,我呸。”

“是啊,你去和他吵,然后让独孤家的人盯上你,一查,你的家底怎么兜都兜不住,到时候就不用他让你滚了,这个学校随便谁一口口水都能逼得你自己滚出去。”乔沐熏还算是比较冷静的考虑到了后果。

“你说的也对,都怪小阿姨,说什么我这个姓氏不会有人怀疑,而且明明都说好了进学校就告诉我要做什么,现在倒是好就会让我等等等,要是被老妈发现了我就惨了。”百里溪溪嘟着嘴巴,天天肚子里藏个秘密,她可难受了。

“小阿姨本来就是个神秘的人,不过她说的也都很对啊,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什么麻烦不是。今天要不是那个司徒寒烟把我们丢出来遮挡脸面也不会这么快就曝光。”乔沐熏叉着腰,“还好独孤凌天没怀疑他的坠子不见了和你有关系。”

“有钱人就是奇怪,都弄不懂他们在想什么,明明那个司徒寒烟也气得脸都变了偏偏还能忍回去,真是厉害。”没能打探出来独孤凌天身上到底有没有疤的百里溪溪依旧有些遗憾。“这都什么时候了,欧阳煌麟那个死色狼怎么还没来。”

“你在找我?”

“谁啊。”百里溪溪捂住脑袋,伸手一抓,丢在她脑袋上的那把花生壳就被抓了下来,抬头,她们靠着说话的那堵墙壁所属的小餐厅楼顶上悠闲的磕着干果喝茶的可不就是她口中的那个人。

“你怎么在这!”指了指约有四五米高的楼上,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厅。“你不是这个时间应该去和咖啡的吗?”

“是啊。”敲着二郎腿。“不过听说今天那边有什么高雅艺术我就懒得过去了,偶尔喝喝茶晒晒太阳也是不错的,而且楼上的风景格外好,好戏也特别多。”着重咬了咬好戏那两个字。

“你偷听我们说话不要脸。”

“你!说!什!么!”侧耳似乎听不清楚一样的抵赖,哪里还有点贵公子的气质,完全就是个无赖样。

“我说你小心风大闪了耳朵!”百里溪溪拍了拍乔沐熏示意她先回去,自己蹬蹬瞪的上了阳台,一屁股坐在欧阳煌麟的对面,瞪着他。“说,你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我如果说什么都没听到你信不信?”

“你说呢。”

摊手,一脸无奈,“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只是听到有个臭丫头叫我的名字而已。难不成你说了什么希望我听到的话不成?”

这个人这么狡猾,要是他听到她们先前的对话早就拿来威胁她了,怎么会这么客气,看来真的是没听到了。百里溪溪这才稍微的放心一点。“你也喝茶?像你这种人不是该喝那天池里的水吗,这种简陋的小茶馆也能容得下你。”

倒不是这个小馆子不好,只是旁边不远处就是高级咖啡厅和西式餐厅,又是那些贵族经常出没的地方,谁还会没事跑到这里来,浪费时间喝茶可不是他们喜欢做的。

“像我这种人……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什么样的人。”欧阳煌麟放下手中的报纸,见百里溪溪没吭声。“每分每秒所做的事情都是有目的有价值?绝不浪费一分钟在赚不到钱没有好处的事情上?”

“那也不该做不符合你身份的事情。”他可是这个老师唉,怎么能这么混日子,要知道圣博物学院的教师竞争也是很激烈的,低头从小盘子里剥瓜子玩耍。

“的确,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这样,有目的的和人做朋友,有目的的分成党派,就是喝杯咖啡也要计算面前坐着的人商谈的事值不值得花费这个时间。”欧阳煌麟伸手不客气的抓过百里溪溪剥好的瓜子抛进嘴里。“但是我这个人比较爱惜自己,你可以说我视金钱为粪土。”

“呸。”

百里溪溪才嘲笑完就看到欧阳煌麟收起椅子就走。

“唉,我还没说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