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显然是不让百里溪溪这么轻松的就溜之大吉,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她要是公然不给他面子任凭谁都能看出来指其中有猫腻,更何况如果真这么做了少不了又要挨一顿数落。

端着架子,一脸吃惊。“原来是上官大少爷,不好意思我刚刚没看见,你不会怪罪吧。”

没看见……他这么个大活人居然说没看见他,上官云算是尝试到了被人视若无物的滋味了,咬牙切齿。“没关系,大家都是朋友,过去喝一杯怎么样。”

“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你们有些人……喝得下去吗?”百里溪溪瞥了眼含情脉脉的对视的独孤凌天和欧阳煌麟,哼,目光那么焦灼,当她是死人看不见啊。

“你不能喝酒。”欧阳煌麟似乎是心有灵犀,放在独孤凌天身上的注意力分出了那么一丢丢给她。“要到晚上你熬不住。”

“的确,酒这种东西还是不适合你这个小姑娘沾染。”李轩体贴的从穿梭而过的佣人托盘上断过一杯果汁。“喝这个吧。”

“哼,上不得台面。”欧阳流霜小声轻哼一声,自顾自的灌下一大口酒水,似乎是在挑衅。

不过没人关注她,反倒是独孤凌天先一步,“听说欧阳小姐前些日子才被教训过,依旧是那么不长记性。”

“独孤凌天,你偏心眼的也太明显了,未婚妻还在这呢就说这话,再说谁都清楚我被诬陷是拜谁所赐。”

“我和凌天的婚约还没定。”司徒寒烟出人意料居然帮独孤凌天说话。

“司徒寒烟你还真是大肚。”

“溪溪是我的朋友,你伤了她却还不思悔改,真是让人痛心。”

欧阳流霜气结,朋友,呸,不屑的道。“明人不说暗话,在座的都清楚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何必假惺惺的装给外人看,你们独孤家就算不承认也掩盖不了这事实。”

“这事情两家都有错,也都登门道歉,你这么说未免太偏颇。”独孤凌天看向百里溪溪。“更何况溪溪并没有说这事与我们有关,谢谢你溪溪。”

百里溪溪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明明就是想看两家纠纷所以才没供出独孤家,可是这都是既定的事实了,独孤凌天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还说的好像他们之间很亲密似的,真是让人恶心。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不必言明。”欧阳煌麟也略微不悦。

“听到了,我说你也太不要脸了,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

独孤凌天皱眉,始终不言语的百里溪溪似乎没有表态,却有似乎已经端正了自己的态度。“溪溪,那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我是真不知道他们竟然这么妄为,你放心那天的人你再也不会看见他们。”

百里溪溪后退一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孰是孰非外公会查清楚,你不用和我解释。”

“你听我说”

“这是百里家的宴会,你想让所有人都被惊动吗。”欧阳煌麟一把截住独孤凌天伸过来的手,甩开。

“欧阳煌麟,你还是担心好你自己,昨天是幸运,以后就未必了。”

“不劳你费心。”

独孤凌天不悦的在那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还是说你想利用溪溪来为你铺路。”想到这个可能,各有心思的几人顿时安静了。

百里溪溪暗地了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没有眼力劲,没看出来她已经被他得罪的很不开心了吗。欧阳煌麟的伤果然和他们有关,当着她的面威胁她的人,“小人之心。”

“噗。”见百里溪溪忍了半天最终瞪了独孤凌天一眼吐出这四个字,李轩竟莫名觉得畅快,不由笑出声来。

“溪溪你怎么能这么说凌天。”

“小云,别人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你忘了父亲的交代吗。”

上官云还欲辩解李轩却是笑着不温不火的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看的他心底发毛,素来对李轩畏惧大于敬佩的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要是让乔沐熏看见他这副吃瘪的模样肯定要向李轩去讨教靓照,这样的上官云当真是被李轩克的死死的,嚣张的话才出口就被李轩堵回去,怪不得原来每次他见到李轩都是一副躲在独孤凌天背后的死人样。

“溪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独孤凌天面子挂不住的咬牙。“别让有心人挑拨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百里溪溪就纳闷了,他什么时候忍让过了,是说平时那个一声不吭吗,那她还真是谢谢了。现在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真要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对不起他的事了。冷笑一声。“那还真是辛苦你了。独孤凌天,谁是有心人我看得清楚的很,我不追究不代表我傻。

“我已经道歉了。”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