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衣衫凌乱的在董安臣的怀里,白希的肩膀润玉一样让人想啃,娇艳欲滴的红唇吐露轻吟,迷离的双眼勾人万分。睍莼璩晓

洛言真的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赤/裸的教缠,其实也没有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浑身居然在奇异的颤抖,就像很冷很冷的时候那样的颤抖,简直控制不住。

她想要开口吼,可董安臣白天的话在她耳边萦绕,那直白的在对她说,董洛言,你既然选择在这里过,就不能干扰舅舅的私生活!你不是认为自己没有喜欢上舅舅么?那他跟别的女人亲热跟你有什么关系?

洛言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将门轻轻的关了起来。

假装亲吻的董安臣轻轻的叫头抬了起来,其实只要仔细看的话,就能看见董安臣跟女人之间拉开着一点距离,女人看着董安臣,再看了一眼方对面紧闭的房门,轻笑道:“董少,究竟是什么女人,值得你花这么大心思,演这么一场春/宫戏呢?”

董安臣放开她的手臂,直立起身,女人也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可以看出女人的个子很高,身上有风尘的味道,却是那种高层次的风尘,就连女人看了都会喜欢,这样的女人才是最真实的妖精,骨子里都是酥媚的那种。换成是古代,就是那种风华正茂,绝代美人,人人都想一亲芳泽,却谁也不给碰,只钟情于自己昔日情郎元镇的睿姬。

“你呢?”董安臣看着紧闭的房门,却是在跟她说话:“不是让你随便送个女人过来,怎么自己跑来了?”

“给董少的女人怎么能随便送呢?”秦烟一手搭在董安臣的肩膀上,水蛇一样贴在他身边:“我就是想来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女人,能得到董少的青睐。没想到看起来,就是一小姑娘……Annce,外界都传说你跟你的小外甥女走的特别的亲密,你也告诉我,就是她……”

“闭嘴。”董安臣冷漠的吐出两个字,音量不高,却足以让秦烟乖乖闭嘴,她嘟着嘴,难受的说,“好歹,人家也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平日对我冷漠也就算了,现在有了喜欢的人,我连问都不能问了?”董安臣说:“秦烟,我以为你跟其他女人不同,才留你到现在的。”

一句话将秦烟说的面色微变,很快,她连恢复了懒懒的笑,“别人羡慕我能陪在董少身边这么久,却不知道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董少来找我的时间也不多……Annce,你放心,我答应过你,要是你找到你喜欢的女人,我立马嫁人,不会纠缠你的。”

董安臣看了她一眼,道:“那你好好把这场戏演完。”

“……”秦烟觉得自己这一趟真是找虐,明明知道董安臣心里没自己,明明有那么多有钱人排着队想要一亲芳泽,偏偏她在十八岁的那年第一次见到董安臣,便沦陷,从此身在风尘,却也是陪酒聊天,除了董安臣,从来就没人得到过她的身……心……更是一颗都悬在了董安臣身上。

她吞下自己心里的哭,满脸笑盈盈的说:“好……配合Annce演戏也是一种福气呢!”说完就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那声音柔媚极了,仿佛真的在与男子做着怎样的事情。

董安臣看着面前艳柔的女人,眼神里并未有半分怜悯,他转头看着对面紧闭的大门,然后头也不转的命令:“声音再大一点。”

饶是秦烟这样纵横情场的人,也被这一句给酸了鼻子,但她控制力极好,只有些许氤氲在眼泪闪烁,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然后声音更大了一些,似是怕别人听不见。

……

在房内趴在床上的洛言只觉得难受极了,就算要做,怎么不会去房间里啊,在走廊里叫什么叫,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洛言在床上翻来覆去,用棉花堵住耳朵,却怎样都逃不开那样的声音,最后她干脆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告诉自己,睡觉,快睡觉,睡着了就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可这样的情况哪里是说睡觉就能睡着的,女人的声音像是能穿透门一样,直直撞进洛言的脑海里……洛言真的好想冲去说,可不可以不要叫了?

可是她能吗?她有什么资格?这里的董安臣的家,他带什么女人回来,岂是她能过问的?

于是那一整晚,洛言都是听着这样的叫声入眠的,即使到了后半夜,走廊上空荡荡已没人,洛言的梦中也是如此声音在不断的徘徊,就像个魔咒,她怎么挥都挥散不去。

爱情,本就是件宁缺勿滥的事,急不得。做好自己该做的,有爱或无爱,都安然对待。缘份到了,便去伸手抓住,缘份未到,就让自己活得精彩。只有生活精彩了,才会吸引缘分。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洛言顶着两个熊猫眼下了楼,经过董安臣房间的时候,奇异的,里面的门竟然是敞开的。洛言顿住了脚步,试着走进去看看,但见里面凌乱的不成样子,男人的内/裤,女人的内/衣,吊带……睡袍……床单,等等,丢了一地。

洛言的心就是一阵难受,她咬唇,转身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他们到底大战了多少个回合。还有那个洁癖舅舅根本就是乱死了,一有女人,什么爱干净都是假的!把房间搞成这样,他自己看了 不会不舒服么?

当洛言带着满腹郁闷跟疑惑走到楼下的时候,就听见楼下柔柔的女声:“这个好好吃……你喂人家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