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让他别说话,让他听自己哭,他就真的不再说话,默默的听着她哭泣。睍莼璩晓

这样的行为其实很愚蠢,换成是别人也许早就挂掉了她的电话。只有他,也不挂断电话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只听她哭泣的声音。

她哭的很惨很凶,好像想要把这几年的眼泪都放光似地。哭泣的过程中她并没有花很多心思在手机的另一头,等到好不容易哭完之后,耳边传来他清浅的呼吸声告诉她,他一直都在。

她在电话那头吸吸鼻子,道:“我哭完了。”

“嗯。”那边只是淡应了一声,并没有下话。

虽然洛言对他一直在听自己哭泣很感动,但是他这样淡漠的态度又让她好伤心,好像他刚才聆听的不过是场闹剧,毫不关心。

“我挂了!”生气的,她直接将电话挂断,并且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要对他做这么傻的事情,就算是自己难过死了,也不要打电话给他!

起身,从走廊往回走,洛言走进自己的房间,将门锁的死死的,生怕简会进来。下一次,她再也不要做这样的工作了。

洛言躺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很累,却又睡不着。

玻璃床上反照出她模糊的影像,她的眼睛红红肿肿的,面色苍白,头发凌乱,那副样子,就连她自己也会开始心疼自己。

她忽然就恨起陆南城,要不是他,她今天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么?

她甚至不能明白,为什么身边有那么多人捧在手心宠着疼着,而她一直执着陆南城 不放手,到现在受伤的时候连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都找不到。

别说肩膀,自从在医院见过面之后,他一个电话都不曾打过来。

此刻应该在为终于能名正言顺的跟谢茜茹在一起而狂欢吧!

男人就是这样,爱你的时候可以想办法把天上的星星粘给你,不爱你了,他就把你手里的星星抢过来送给别的女人,就是这么绝情!

……

在洛言的门外,一双女人的眼睛沉沉的盯着这里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踩着十六厘米的高跟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敲响房门,简郁闷的出来开门,看见面前的女人,更加郁闷,他说:“茜茜,你介绍的女人太难搞了,宁愿跳楼都不肯跟我上/床,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桢洁烈女了!我不玩了!”

谢茜茹说:“简你平时不是玩女人一套一套的么?怎么今天这个就不行?这么快就低头,还真不像你的作风。”

简说:“我从来都不强迫女人,既然她那么不喜欢就算了,我又不缺……茜茜,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小言言?其实我觉得她挺好的,大家都是同类,你也别太过分了。”

“……”谢茜茹一屁股坐在床上,她说:“简你说这话特别没意思你知道吗?什么叫你不喜欢强迫女人,你在国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简倚靠在墙上,蓝色的眼睛看着谢茜茹,说:“茜茜,你的意思是那天我跟威廉强迫你了吗?亲爱的,那天你也很兴奋,拉着我们一次又一次,你忘记了吗?”

谢茜茹面色微变,她厉声说:“是你们给我下药!”

简笑笑,“能去那样的地方,下药是很正常,茜茜,你要真是乖乖女,就不应该去那样的地方,我说的对吗?”

谢茜茹蹭的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简,你太令我失望了!”

说完她就起身摔门离开。

倚靠在墙上的简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

成/人的游戏,讲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如果是强迫来的,也没什么意思。

……

谢茜茹一路怒气匆匆的走出酒店,招了一辆车离开。

不远处,孙岚看着那背影,对身边的董安臣说:“董少……那个女人好像是谢茜茹……”

董安臣在黑夜里的眼神如鬼神一样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