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云歌他们特地的交代过,这场生日会的主角是一位男士,但是刚刚推门而入的竟然是一位年轻的姑娘,这才让这群服务员傻眼了。

他们的酒吧早在昨天就已经发布了通告,说今天一天酒吧都被人包下了,暂不营业。按理来说,不应该有客人现在来,而且这时间也来的太凑巧了吧,正好是安云歌他们告诉生日会主角到来的时间。

现在礼炮都已经放了人家姑娘一身,看着这姑娘一脸懵逼的样子,一个类似于酒吧负责人的女士站了出来,然后帮忙弄掉了刚刚进来的姑娘身上的彩带,然后解释道:“不好意思客人,我们酒吧今天被人包场了,所以今晚不营业。真是对不起,要不您明晚再来。”

“我知道你们不营业,我就是来这里找人的。”这姑娘并未生气,拍了拍身上的东西,然后继续大步往里面走去。但是服务员可不能让她就这样进去,所以依旧拦着她,并且表示如果她真的找人就打电话把那人喊出来接她。

看来是蒙混不过关了,贺欣不由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只好等在原地。不一会儿,酒吧的大门又被人打开了,进来了以为十分冷峻的男子,而且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周边的服务员都忍不住的退后了一步。

“哎呀,越乐你可算来了,他们都不让我进去,害得我想去吓唬一下嫂子都不行。”贺欣表示很无奈,但是她却一点也不害怕越乐发出来气息,直接走在了他的身边,还挽起了他的胳膊。

“吓唬谁?”越乐还未打发,然后安云歌便从酒吧包间里走了出来,正好模模糊糊的听到了贺欣的最后一句话。按理来说,越乐这个时间应该早就到了,因为一直没到,所以安云歌才会出来看看情况。

没想到刚来到酒吧门口,就看见贺欣挽着越乐的一幕,安云歌的心突然沉了一下,她总觉得今晚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云姐姐,我来找你了。”贺欣见到安云歌之后,立马就放开了越乐,然后朝着安云歌飞扑了过来。安云歌顺手接住了她,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安云歌记得自己并没有告诉说贺欣她在M市,而贺欣居然可以准确无误的找到她,最让人疑惑的是她和越乐到底什么时候这么熟了,竟然一起来了。看着两人刚刚的亲密行为,这应该不会是巧合、

“越乐告诉我的,而且我是跟着他来的。”贺欣的回答正好印证了安云歌心中的猜想,看来贺欣确实是和越乐一起来的。安云歌不由的朝着越乐看去,想要从他的神情中知道一些什么。但是越乐的神情却与平时无异,依旧一副琢磨不透的样子。

“看来我们这个生日惊喜是白准备了,原来乐乐你早就知道啦。”安云歌轻轻推开还抱着自己不松手的贺欣,然后走到了越乐的面前,轻轻的拉起他的手,继续道:“不过我也猜到了,我们做什么肯定是瞒不过你的,走吧我们一起进去吧,他们都在等着你呢?”

越乐看了一眼还立在门口的服务员们,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安云歌自然是了解他心中的想法,立马解释道:“放心吧,他们不进去,包间加上你,一共就六个人,而且欣儿还是你带来的。”

越乐这才松解了眉头,虽然平时越乐表现得不明显,但是他确实很讨厌有生人接近自己,所以才会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为的就是让那些试图靠近他的人自动远离。

安云歌带着两人来到了包间,肖研看见越乐进来的时候本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但是却被对方给闪开了。因为越乐躲开了,肖研便直接朝着前面扑去,肖研这才发现越乐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贺欣。还好关键时刻肖研及时刹住了脚,不然他就差点抱住了贺欣。

贺欣的突然出现让包间里的人都愣了愣,而任新琛倒是十分的激动,连忙朝着贺欣走了过来,试图抱着她。可是贺欣却往越乐的身后一躲,直接躲开了任新琛的怀抱。

“小欣?”任新琛有些疑惑,不懂她为何会这样做?明明以前如果自己主动提出要抱一抱她,贺欣都会特别的激动,而且一般来说任新琛还没有张开双臂,贺欣就已经扑进了他的怀抱。

“我们的事情之后再说,现在是越乐的生日会,我希望你能懂点分寸。”贺欣的话让任新琛有些刺痛,看着贺欣冷漠的眼神,他的心更加的难受。不过因为这是越乐的生日会,任新琛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不想在别人的生日会上和贺欣闹得不愉快,本来他们之间的误会就有些深了,任新琛不想再加深这样的误会了。

越乐到了,生日会总算可以进行了,一切看上去倒是很美好,只是这种美好却有些不真实。在切蛋糕的时候,贺欣竟然和肖研争抢起了越乐切下第一块蛋糕。而且看两人那认真的程度,好像并不是开玩笑的,而且安云歌都可以感觉到,肖研好像已经生气了。

最后安云歌干脆直接走到越乐的面前,然后把他切下的第一块蛋糕上直接咬了一口,然后道:“嘛,先下手为强,这块蛋糕就归我啦。”

因为安云歌的机智,所以肖研和贺欣并没有立马就闹翻脸,然后越乐又切开了好几块,让他们自己来取,他不动手了。

蛋糕事件倒是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后面的情况却越来越糟。在点歌阶段,贺欣点了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然后邀请越乐和她一起唱。越乐还未表态,任新琛和肖研两人倒是立马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表示拒绝。

贺欣直接无视两人,然后坐在越乐的身边,把话筒递给了他。任新琛立马抢过越乐手中的话筒,叫贺欣不要再任性胡闹了。

贺欣听到任新琛的这句话,顿时眼泪就流下来了,直接反驳质问任新琛,道:“呵呵,我任性胡闹。对,我就是任性胡闹,这么多年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任性胡闹么?还有啊,这位先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你是我什么人啊,我任性胡闹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