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药的地方有点远啊……也不知会不会老实地开够24小时。

她如此想着,泪流满面地往寒风中走去。

回来的时候,好不容易被她摁平的男人又缩成了虾米,何姑娘叹了口气,把白粥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抬手放上了他的额头。暖光之下,男人苍白的面色泛着极不正常的红晕,他急促地喘息着,呼出的气息热得想要烧起来一般。

何纵从外头回来一转,冻得都快掉出冰渣,这会掌心往男人额上一按,只觉接触的皮肤更是灼人。她皱了皱眉,反倒听见男人舒服地低吟了一声,只是热度的传递太过飞快,那略微缓解了痛苦的凉意只是转瞬就消无踪影。

有点麻烦啊。

何纵扫了眼刚买回来的药,犹豫了一会还是把男人叫了起来,男人顺着她的意思歪歪斜斜地靠着,也不知是病糊涂了还是何纵亲和力高面善可人,这一个指挥一个动作,虽然反应总是慢点,但却还算配合。

喝了粥又吃完药,何纵又扶着他睡了回去,男人还是可怜兮兮像一只剥了壳的虾,明明牛高马大的却裹着被子缩成小团,断断续续地呻吟里隐隐约约地能听到“冷”字。

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让何姑娘心都酥了大半,她烦躁地在床边又转了两周,最后一咬牙,翻出水壶烧了盆热水,然后反插门锁、撩起男人身上的棉被。

“冷……”

这一次声音大了很多,何姑娘捂着鼻子去扶男人的身体,抖着嗓音道,“没、没关系……忍忍,一会就好了……”

由于之前就被折腾了一番,男人身上的衣服早就乱得不成样子,松松散散的衬衫只系了两颗衣扣,露出大片麦色的胸膛,西裤的更是挂在跨上。何纵毫不费劲地就将其扯了下来,然后才心怀鬼胎地慢慢往上。

艳遇可是千载难逢的啊,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想着反正都助人为乐了顺便也就犒赏自己一下的何姑娘,把可怜的路人扒了个定光,只留一条孤零零的贴身底裤。发着高烧的男人抖得都快成风中的落叶了,没衣服又没被子的他死死地咬着下唇,本能地往有体温的地方蹭。

何姑娘乐见其成地接手了送上门来的香馍馍,却是强迫他仰着躺平,热毛巾很快就敷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从颈脖到胸口,平稳而又缓慢地向下擦拭。淡淡的金光再次顺着毛巾的位置散发开来,也不知是因为何纵擦拭的力道适宜还是金色的光芒缓解了病痛,男人绷紧的身体终于彻底地放松下来。

再也不用费劲吧唧地把人按住,何姑娘终于露出猥琐的笑脸,开始欣赏这位路人的漂亮身材。保持热度的毛巾继续擦着,结实的胸膛、紧致的小腹,何纵奸笑着用手摸了摸那闪瞎她狗眼的腹肌,口水都差点滴了下来。

再往下擦洗,哎哟妈呀,这是人鱼线吗?

突然发现再玩下去,男人的毛病还没缓解,自己估么反倒会先爆血身亡。何纵倒吸口气,用最快的速度替男人擦拭干净,这才扯了被子把人往怀里一搂。下一瞬间、在被子下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终于被柔和的金光笼了全身。

别怪姐,治愈不是姐的专长,能将就就将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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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手感真好,再让姐姐摸一摸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