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

瞎话被傅言深说的一本正经,连徐茯苓都有点怀疑自己了。

“真的没觉得?”

平时高燕琴可多话了,不过今天异常的沉默,那目光啊,老是往静歌的脸上看。

傅言深点点头。

徐茯苓开始自我安慰上了,“也是,谁家还没个烦心事啊,说不上是因为什么事不开心了。”

她不开心的时候也不愿意说话。

就这么打消了怀疑,徐茯苓进房去睡觉。

傅言深在沙发上坐下来,修长的两条腿交叠,挺拔的脊背倚着沙发背,脸色沉着,沉默。

这件事情早晚都会透的,只能尽最大的力量将事情的影响性减的更少。

不过看高燕琴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些什么。

这端,高燕琴刚到家,放下包拿了手机就上了楼。

将门一关,听着门外没动静之后,打给了徐图。

她是在迫不及待的要问徐图些事情。

徐图接通后。

高燕琴舒了一口气坐了下来,表情严肃,也不知道那边的徐图能不能感受的到。

“妈,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高燕琴一听就不乐意了,怎么打电话就非得有事,她没事就不可以给他打电话了吗?

“嗯。”

高燕琴颇为气恼的应了一声。

徐图听闻,便笑了,笑声很干净清朗。

“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高燕琴很是牵挂儿子,虽然年纪不大的时候被她送走一回。

徐图想了下,看向窗外,“还挺好的,我一切都适应。”

“钱够用吗?”

“妈,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缺。”

高燕琴寒暄的话说完了,清了清嗓子。

“小图啊,妈妈问你,你和那个静歌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图并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和自己的母亲谈论女人的事情。

他无所隐瞒。

“分了。”

徐图轻描淡写的将话落在了这,谁也不知道,当初他放弃静歌那时候,一切有多么的艰难。

他也不想将细则告诉母亲,以免她心里不痛快。

“小图啊,那你知不知道她是你言深哥的人啊!”

高燕琴多么希望自己能听见儿子坚定否定的答案。

徐图如实的回答道:“不知道。”

徐图是在几次的机缘巧合下才发现傅言深和静歌关系不同寻常。

不说别的,就说傅言深,往那一杵,就是个冷面的人。

连胸大屁股翘腿长又白的妹子都入不了他的眼。

不生气都令人惧怕三分。

他不在乎别的女人的目光,唯独对静歌是不一样的,从眼神就开始变化。

还有行为,都是不一样的。

这足以证明,静歌在傅言深心里的重量。

高燕琴的心一步步的提起来,可是她的问题还没有结束。

徐图正坐车回去,下车后站在马路上。

听着那段母亲的语气词,他的眉头紧锁。

敏锐地察觉到母亲应该还是有话要说。

如同徐图所料,高燕琴暗自的叹了一口气,道:“儿子,你是在跟我置气吗?”

或许是因为烦透了她的管制?

徐图半晌没说话,许久后才宽慰道:“并没有。”

母亲比他想象中要开明的多,为了他的事情,也算得上是操碎了心。

明明生了个富贵命,却因为他一辈子都在操心,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惦记着他的事情。

徐图大概的知道了,母亲既然知道静歌和傅言深的事情,那必定是去傅言深家了。

母亲一向对静歌就有偏见,这下子,恐怕问题会更麻烦。

“妈,我不喜欢静歌,我和她之间你也清楚,我们根本不会有那种关系,而且,带她去家宴,在宣布她是我的未婚妻,完全是我自己的行为,和她无关,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对她抱有什么偏见。”

静歌没有任何的错误。

她只是嫁给了傅言深而已。

道理高燕琴都懂,可是到谁这里谁不窝心啊。

听见自己儿子这般的护着她,高燕琴想了又想,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我能把她怎么着啊!”

傅言深一个,徐图一个,徐茯苓一个,都护着静歌。

徐图沉默了下。

高燕琴的心里有结,其实她特别的想问,儿子之所以和静歌在一起到底和傅言深有没有关系?

尤其是宣布和静歌的关系,还是当着傅言深的面。

高燕琴不禁想的深层次了些。

她的心里总觉得有些害怕,有些问题她都不敢往深里面去想。

儿子从小在她的身边长大,明明是没什么乖巧的一个孩子,现在她也不甚了解了。

“我这边有事,下次再说吧。”

徐图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

高燕琴刚想张开的嘴又不得不闭上,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