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姐神使穿的还是上次晃平见到的古希腊风格的素色长裙,若是挺直身子,更能凸显胸前的两团雄伟,而此刻御姐轻轻靠在平台上,一边神色淡淡的观看着下方信徒们虔诚的颂唱,一边吸着蛋状物体内的液体,看起来很是享受。

晃平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御姐察觉到了她的注目,微笑着与其对视了一眼。

而与此同时,围在神坛周围十二个方阵的信徒们身体已经开始了抖动,伴随着他们近似疯癫的动作,一团如同足球一般大小的物体开始往悬着的管道口附近聚集。

一场生或死的战争即将打响。

除了晃平之外,那十一个女子或许是第一次来到此地,见到这样奇怪诡异的仪式,即便她们躲在玻璃罩中,看似很安全,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甚至有些胆怯的女孩已经开始颤抖的哭出声来。

晃平看着那些圆球不断在远处互相厮杀碾压,失败的只会留下尸体,供依旧残留的圆球进行攀登。

渐渐的,所有的厮杀都快接近尾声了,因为每个管道口下面只剩下为数不多且伤痕累累的圆球在做最后的拼撞。

信徒们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为数众多的失败者们似乎遭受了巨大的打击,面色萎靡,而每个方阵中仅剩的那几个人却是面色涨得通红,两眼圆瞪,喉咙里不断发出了“咔咔”的声响。

终于当最后一个圆球傲立在尸体堆成的小山上时,所有的信徒们几乎都已羡慕的目光看向每个方阵中的那位最终胜利者。

六千人中仅仅挑出了十二名种子,可见淘汰率有多高。

此时,那十二个圆球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欢快的钻入了管道中往玻璃罩内的女子袭去,它们只需要接触到女人的身体,便会即可分解让女人快速怀孕。

这熟悉的一切或者说似曾相识的一幕在眼前上演,让晃平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自己好像还是一个旁观者,而并不是十二名待孕女子中的一个。

直到从延伸出去的管道内钻进来一个发着荧光的白色球体,晃平这才浑身一抖,意识到这玩意一旦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她立刻就会变成怀胎三月的孕妇。

而与此同时,其余的玻璃罩内,大部分女子已经陷入全身不断痉挛的高潮之中,她们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缓,眼神在此时甚至已经没了焦距,地面被不断喷洒出的液体所浸湿。

到目前为止,只剩下晃平还没有被球体所触碰到,她不断地在玻璃罩内左闪右躲,那球体虽说非常灵活,但是和已经恢复了一定力量的晃平相比还有一定差距,故而无论球体怎么努力,可每次都是擦肩而过。

球体所属的男人站立在远处,发出不能得偿所愿的吼叫声,他满脸憋得通红,好像已经虚耗太久,不能再坚持更长时间,毕竟之前球体之间的厮杀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若是此刻与那晃平久耗不下,恐怕提前倒下的反而是他。

黑袍已经注意到了她,与大祭司一番耳语之后,他快步上前,一个箭步飞跃到了玻璃罩的顶部,他决定要帮助那球体达成目的,他的能力可不仅仅止于帮助女人脱衣服那么简单,既然能够在这么多光头信徒之中脱颖而出成为祭祀,他自然有超出常人的本领。

比如说,禁锢,这个听起来很简单的一个词汇,而下一秒钟他就要将其施展在不停窜动的晃平身上,让她宛如一个标本,悬在空中再也无法动弹。这个施法需要一个过程,其结果是,任何物体都会在此法令的加持下,悬停空中5秒钟,虽说冷却时间长达数天,但是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足够球体撞击到晃平了。

而玻璃罩内的晃平依旧在不停的闪躲,她的口中不断在默念,快点快点,再快点啊。

这玻璃罩其实并不是由玻璃组成,这一点在晃平进入其中之后就发现了,否则的话,即便她此刻只恢复了一半的体力,也能够将其毫无困难的打破。

不知是什么物质,透明程度与玻璃很像,但是极其坚硬,其硬度已经接近了钻石。

所以当她借着大祭司宣读祷词在玻璃罩内等待的时间,快速进入了梦境状态,在这个自己能够掌控的小范围世界内,她想再度将玻璃罩幻化为牛皮纸,但是这一次她失败了,毕竟这玻璃罩与石头是不一样的,石头可以被大力轻易地摧毁,但是这玻璃罩不行,哪怕高爆炸弹在玻璃罩内爆炸,也不会撼动其分毫。

于是无奈的晃平只能不断变幻它的组成物质,从牛皮纸变成木头,不行,从木头变成有机硬化玻璃,不行,又从硬化玻璃变成了钢铁,这才勉强通过,于是,在梦境中他举着重重的切割机对钢铁罩子进行了切割,一时间梦境世界内火花四溅,刺耳的噪音不断在耳边回响,他足足费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才在钢铁罩子上打开了一个只能供一人钻出去的空间。

到此,梦境结束。

她也曾试过能否在整个溶洞内施展出梦境的威力,只可惜她一下子就失败了,以她目前的能力看来只能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才行,空间太大的地方她根本无法掌控,想要做到像58号那样用精神力构建出庞大的世界,任重道远。

于是自从球体进入管道开始,隐形的切割机便开始对玻璃罩体进行切割,在没有全部完成之前,是不会有人发现的,但是这需要时间,晃平不断地躲闪,就是为了拖延时机,可万万没想到,黑袍竟然会突然出来插上一杠子。

“禁锢!”黑袍很显然已经念完了咒语,手指只是远远地点了一下晃平,正在玻璃罩内跳至半空中的晃平立刻就像正在播放的视频被暂停了一样卡在空中,丝毫动弹不得。

追了她半天的球体缓缓地在她正下方跳动着,似乎已经对准了某个深幽曲径,就差一跃,便能终成正果。1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