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号胡海伦神牌玩过不少,平时在手机上玩的时候也喜欢买身份,对于狼队的各种套路也见过不少,他心知顾凯是自己昨晚救的牌,恰好也是一张上警牌,刚好又是一个预言家,还查杀另一个预言家。

真的像前置位说的那样么?先不说别的,为什么1号在这个位置刚好就往6号位丢了个精确查杀,这一切好像都太巧合了一点。

胡海伦脑海里盘了下逻辑,身为睁眼玩家,他视角比场上的平民都要开阔。

“我先说一下,昨天晚上我捞的1号牌,也就是你们场上公认的预言家牌,但我今天不站边1号,毕竟没有守卫,好人的容错率很低,推到真预言家基本就交牌了,一轮下来也没有人站边6号,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安,发言有点长,场上好人听我慢慢说。”

胡海伦喝了口水,清了下嗓子继续说:“本来我是怀疑9和1是双狼的,因为警上人少,他们各发后置位一个查杀,然后真预言家起跳的力度就会变小,而后另一个再退水,坐实一个诈身份的行为,但9号位在这里认了个民及民以上的身份,我不相信全部好人都认1号是预言家,如果后置位有枪牌起跳,我就会出这张9号牌,毒药暂时不说,看着撒。”

12号牌是陈凡最后一个狼队友,自然不可能是枪牌的,听完女巫的一席话,陈凡顿时把求生的希望寄托在了12号身上,倘若队友在这里认下一杆枪,说不定能让9号帮自己抗推一轮。

12号玩家挠了挠头,耸肩说:“平民牌一张,并不是杆枪牌,这边已经算是末置位归票位了,警察肯定是要出6号的,我这里谈谈自己的意见吧,9号牌在我眼里求生欲太强,大概率是张吃身份的牌,10号位太划水,不好定义,其他基本都是跟风,这轮压手看看票型。”

队友的这道话像是死刑判决,陈凡对自己能否活过第一轮已经不抱任何希冀了。

警长顾凯盯着自己,如同遗体告别一般,“场上倒钩狼有点多啊,现在11号明女巫,7号白痴待定,9号身份不好定义,我修改一下我的警徽流,先去摸这张9号牌,2号牌发言听起来还不错,留一晚,如果我死了,验出9号是好人,警徽给9号,否则给11号,今天全票走查杀6号。”

“全体玩家发言完毕,警长请归票。”

顾凯自信的说:“警长归票6号。”

“所有玩家准备开始投票,3,2,1…..”

陈凡自知出局已成定局,还是挂了一票单票给1号,做戏做足全套。

“11、12号弃票,6号投给1号,4号投给7号,其余所有玩家投给6号,6号玩家出局,请留遗言。”

陈凡想了想,一个真预言家被票出局的时候会是怎番的恼怒,他模仿着语气说:“猎人藏好,真预言家走了,对手很强大,好人加油。”

陈凡摘下耳麦,拿着喝剩下一半的柠乐离开了现场。

“真是烦躁,第一天就死了,这个预言家查的真准,什么时候我才能学到顾凯这种发言气势啊,希望下次悍跳能碰见个弱一点的对手,不过这次能忍住没自爆,也算是进步了。”

陈凡坐在OB间,看着显示器里的队友在卖力表演,又是闷下一大口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