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配合。”长老沾沾自喜地落入凡尘。
陈凡拾起地上的野孩子牌，鄙视道：“你还好意思说，就不能直接出手吗？”
“我这不是在帮你分散他的注意力吗？不然你早就挂彩了。”长老微笑着将现场打扫完毕。
“一次性回收了两张牌，顺序怎么算？”
长老解释道：“按回收的先后顺序，一天体验一张，明天隐狼，后天野孩子。”
“还有啊。”陈凡追问了起来，“他为什么能召唤新月事件，这个跟我要渡劫的那个是一样的吗？”
长老点了点头，“是同一个东西，刚好是满月事件，只有月圆的时候才能奏效，恭喜你，陈凡同志，你成功通过了组织的第一层考验。”
“至于他为什么能运用新月的能力，这点我也说不准，兴许是因为他的榜样跟新月有关。”
陈凡笑不出来，不管自己怎么问，问多少，困惑一直萦绕在心头，只增不减。
“你看过奥特曼么？”陈凡突然问。
长老下意识的答道：“就是那个三分钟超人？”
“嗯，那你想必应该也知道M78星云吧。”
“你想问什么？”长老不知道陈凡问这些有什么用。
“我觉得M78星云就是新月，东瀛人是外星物种的遗留产物。”陈凡脑洞大开了起来。
“额….然后呢？”这次换做长老糊涂了。
陈凡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去趟东京，杀进他们的大本营，去跟天皇讨要点东西。”
“你这是去要消掉生死簿上的猴科吗？”长老调侃了起来。
“不许笑，我这次是认真的，这里面肯定暗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狼人杀的直觉告诉陈凡，凡事都得怀疑再三，不问是不是，先来个哲学三问，肯定是不会错的。
“哦，那你加油。”长老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嗯？你不帮我么？”
长老用力的点头道：“帮，自然是要帮的，我去帮你收尸。”
陈凡：“…..”
“别想太多了，他们真要有那种黑科技，肯定拿去研究量产武装军队了，现在世界早乱成一锅粥了。”
陈凡稍微清醒了点，“也是，狼子野心，你说的很有道理…照这么说的话，野孩子这张牌也算是一张高阶卡咯，不过话说为什么他不会被新月事件影响。”
“你们阵营不同啊，你是神，他是民，诸神黄昏也叫卡洛兹的审判，只对神卡生效，屠神专用利器啊。”
长老解释了一下其中的缘由，还不忘提醒道：“你以后回收卡牌的时候也可以利用卡牌阵营不同的特点，选择合适的身份会事半功倍哦。”
“净说先风凉话，你哪句话靠谱过？”
陈凡狠狠地白了一眼，一想到刚刚自己都快要死了，长老这家伙竟然还悠然自得地挂在天上骂自己，整个人心里堵得慌。
“又不是真死，再说了，今晚吃刀的也不是你，你命数未尽，顶多半死不活。”
陈凡不想再去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道：“那现在我可以卡CD一天换两张身份咯？”
“嗯，算是吧，明天晚上10点自动切换成野孩子，薛定谔的猫你也快熬过了，加油，美好的曙光是属于你的。”长老掐指一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天很快便亮了，有了老司机们指路，陈凡自觉胜券在握。
“昨夜，死亡的玩家是2号和11号。”
“哟嚯，真敢刀我，你们狼在赌什么？”2号猎人拍出枪牌，思考着枪杆子冒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