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可以有一个人肯站出来给她解释清楚,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这摆明就是陷害!浅浅的人品怎么样,我最清楚,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现在要带她离开!”

北堂欢被气得心肺都快要爆炸了,她伸手指着北堂澈的方向,“澈哥哥,你不是说要和浅浅去爷爷的别墅吗?怎么到你家了?你和二夫人安的到底是什么私心?”

老人听着有些懵了,“欢,你说什么?什么去我那?我怎么不知道?”

北堂欢松了一口气,拉着夏清浅走到老人的跟前,说道:“爷爷,澈哥哥来找浅浅的时候,确实是说要去你那里的,曜哥哥离开前说过,只可以去爷爷家,哪都不准去的。浅浅是听澈哥哥说是去你那,方才答应的。我那时候就纳闷了,为何不可以让我一起去,原来是有预谋的!这些人,心里甚是怎么想的,我相信,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什么叫做预谋?”凌美听得,脸都黑了一半,质问着北堂欢的话。

北堂欢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我可没说是二夫人您在耍阴谋,你可别对号入座了啊!”

凌美的脸,顿时黑如锅底!

殊不知自己踩入了北堂欢的陷阱里。

“咳咳……”

房里的北堂澈轻咳两声,走了出来,沉稳地说道:“这是一场误会,而且,清浅是在我晕倒之前晕倒的。如果按这样的说法,似乎是我对她图谋不轨才是。更何况,我和她都晕倒了,怎么能够走上楼梯,进房里?”

北堂澈走到躲在角落的陈姐跟前,站住了脚,询问道:“陈姐,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有我在这里,没有人会为难你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用余光瞥了一眼凌美,心里像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陈姐的身上,就连凌美也是在心里捏了一把汗,她凝眉,飞了几记眼刀给陈姐。

陈姐瞥过来,刚好感受到了凌美凶恶的眼神,连忙吓得一把跪下去,抓着北堂澈的裤管,昧着良心说道:“澈少爷,是夏小姐让我们把你们送回房的!其他人都可以作证……”

“听吧,家里的佣人都这么说了!”凌美这方才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了得意的笑容,“庭,老爷,你看,这个女人,就是勾引北堂家族的男人!一个曜不够,还想勾引我家的澈,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

“陈姐,你说谎!”北堂欢在北堂澈问陈姐话的时候,她就开始注意陈姐的表情,陈姐似乎很害怕凌美,甚至是有难言之语,“陈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二夫人的手里,所以你是受她指使的?”

被北堂欢猜测了几分,凌美的心,顿时吓得提到桑眼儿了,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音:“欢,你又不是侦探,不要在这里胡乱揣测!陈姐所说的句句属实!”

“什么叫做句句属实?难道你也在场吗?你不是说你也晕倒了吗?怎么知道陈姐说的都是事实?”北堂欢脸儿也涨得通红,她告诉自己,浅浅一定是被污蔑的,她不顾场合,指着凌美吼道:“拜托你说谎前,请你打好草稿!也许浅浅会被你们说得哑口无言,我知道她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一层?以我所认识的浅浅,并不是你们今天所看到的!”

“我深信,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浅浅!想要让她从这里离开,我说的对吗?”这话,北堂欢是看着凌美说的。

“北堂欢,你别在这里太嚣张了!一个外人,值得你这么与家人对抗着?”凌美被眼前这个黄毛丫头杀得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个一直向着他们的小丫头,现在懂得什么是友情,什么是她所想要的!

这个咄咄逼人的小丫头,还是以前那个唯命是从的小丫头吗?容夫人是怎么教育她的?

“二夫人,如果你不想我说出一些你不爱听的话,那就请你自己说出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浅浅到底有没有真的和陈姐说让陈姐送她回澈哥哥的房间?”北堂欢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凌美。

凌美被北堂欢的看得浑身直发悚,知道自己继续硬撑下去,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她走到陈姐的身旁,推了一把陈姐的身子,沉声说道:“陈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没有这回事,你怎么说成这样?难道不知道这会毁了两个人的清白吗?”

“是,是,二夫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看到夏小姐在曜少爷一离开就和澈少爷走在一起,心里不甘,觉得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厚颜无耻了,想让曜少爷看清她的真面目!”陈姐一边磕头一边说道,似乎真的是煞有其事一般。

“好你个陈姐,让大家都虚惊一场!这个月的工资,扣了,以作惩罚!”凌美推着陈姐,嫌恶地说道:“还不赶快退下去干活!以后主子的事情,你少管,这不是你所要管的!”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陪浅浅回去了!”北堂欢知道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这个凌美,那点小心思,她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