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榕天得意的同时,不得不费了很大的劲,最后以脚伤复发的借口,把女人哄骗出来。

哪知晓小一出来,看男人抱胸一点事情也没有,气恼的挥起小拳头,就朝男人身上招呼去。

江榕天实在是喜欢她的一顰一笑,喜欢她的无理取闹,就连女人的瞪眼生气,他都觉得********。于是他两眼放光的任由她打。

程晓小打累了,靠在男人怀里喘粗气。男人趁机又偷了会香,待把女人吻得神魂颠倒时,两人重归于好。

程晓小到底没敢替江榕天换药。事实上她一看到那条长长的伤疤,就头皮发麻,四肢无力,眼泪就从眼底流出来。

江榕天从未见过看一道伤,就能看哭的女人。

前几年他接手江家暗下的产业,也曾受过几次伤,比这个重多了,若是那会她看见,说不定能水漫金山。

江榕天拿她没有办法,只手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手轻拍她的手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抚摸着。

程晓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她的眼泪会这么多,甚至连到达****的顶峰时,她都忍不住会掉眼泪。

也许是被人**着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也许是这份幸福来得太不容易,总之,身为人民老师的程晓小,在自己男人面前,半点没有身为人师的自觉性,反而娇情的像个孩子似的。

她忽然想起陈奕迅有首歌中写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持无恐。她坏坏的想,自己这样,算不算有持无恐呢?

两个人的世界,总要一个人笑着,一个人闹着,一个人吵着,一个人哄着。

程晓小觉得,这样的世界——很美好

……

新的一周开始,程晓小按时去学校。

江榕天出了几天差,也必须去公司坐镇。

他先往医院去了趟,医生检查了下伤口,恢复的并不算好,有两处缝针的地方有些红肿,是发炎的迹象,当即开了药方,命令他挂水。

江榕天犹豫了下,到底还是听话的把吊针打上。两袋水,挂了整整一个上午,到公司时,已近午餐时间。

而此时,公司的几个副总以及周一要约见的客人都等着。江榕天简单喝了杯咖啡,趁机给晓小了个短信,就投入到工作中。

……

“宝贝,想你,好好吃饭!”

程晓小看着手机上男人的短信,仿佛男人低沉的声音顺着她的耳朵,直直的钻进了她的心底。

她甜甜一笑,打上两个字“想你”,然后把手机锁进了抽屉,继续批改作。

很快,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她翻了翻作本的名字,果不其然是陈欣怡。

也许是因为和这孩子一同经历了生死,又或者她心疼孩子小小年纪父母离异,程晓小对陈欣怡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情绪。

程晓小认真的思虑了一下,决定让孩子的父亲抽空来学校一趟。

她打开电脑,用校园通给家长发了个简讯,等了半天却没有短信回过来。她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掩不住的失望。哪知半个小时后,传达室打来电话,有人在校门口等她。

程晓小走出去一看,无可奈何的笑了,竟然是陈欣怡的叔叔陈斌。

陈斌穿一身便服,大步迎上去,一脸歉意地说,“我哥今天走不开,派我做代表,程老师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