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小学着她的样子,白了她一眼,正要反驳,却想起男人的话,轻叹说,“他说是个意外。”

“这不就得了。你家男人醒来后悔,哪知祸根已种,悔之晚矣啊。”

程晓小被思雨摇头摆尾,满口古言给惹笑了,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啊,这脑洞开的,我简直服了。”

……

夜晚的医院,安静,沉谥。

一个修长的黑影偷偷的溜出病房,掏出手机。

她对小天温柔似水,用来唤醒他的回忆;用陌生号码给夏语发照片,让她恼羞成怒;让念念缠着爸爸,用孩子让小天心软。

然后这些统统没有什么用。夏语不吵不闹;小天说起她时,眼中都是温柔。她急了,头一回有了无能为力感。

“念念的病没什么大事了,再过几天就要出院了。”声音说不出的疲惫。

对方没有马上回答,停顿了一下。

“这么快,看来吓得还不够轻。”

“你……”

“想办法再拖拖吧,拖到江榕天过生日前。”

“怎么拖,我哪来的办法拖。”

“宝贝,办法是人想的。”

……

“姐,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这里干什么?”

夏语浑身一颤,忙挂了电话回过头,脸上迅速变了神色。

“是你啊,鬼子,我担心念念的身体,在这里静一静。”

夏寅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嘴角抖了抖。

“天哥呢?”

“在给念念讲故事呢。”

夏寅垂了垂眼睛,忽然说,“今天我来陪夜。让天哥早点回家休息。”

“鬼子?”夏语脸色微变。

夏寅走近了,拍拍她的肩膀。

“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天哥不是一般人,他心软的时候,什么都好说。”等他心冷的时候,一切就晚了。

后面这句话,夏寅没有说出口,而是径直去了病房。

连他这个外人都看来出,天哥对姐姐已没有半分爱意,为什么姐姐还在做着,那个不属于她的梦。

……

江榕天从医院出来,又去了公司。等他把手上的事做完,已是凌晨三点。

他没有半点犹豫,就走出了江天大厦。

明天一早要飞国外,今天无论如何得回家见晓小一面,他实在太想念了。

……

程晓小是被男人热切的吻给惊醒的。

她睡眼朦胧的看着满脸胡渣的江榕天,心疼浮现在脸上。他哪里是在赚钱,简直就是在拼命。

男人不等她说话,又封住了她的唇。

两具极度渴望融合的身体,一经碰触,就擦出火花。江榕天不等女人完全湿润,已狠狠的嵌了进去。

程晓小闷哼一声,咬牙承受着男人的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