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小苦笑道:“接到电话,一分钟都没有耽搁,对了,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沙思雨表情有些像便秘,她把晓小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道:“晓小,我闯祸了。”

“怎么了?”程晓小追问。

沙思雨红着脸不肯回答。

晓小急了,跺脚道:“你倒是快说啊,你这要急死我吗?”

沙思雨无可奈何之下,只她把昨天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程晓小听完,愣了半天,才一脸惊讶道:“他强吻了你,然后你推了他,他被车撞上,要你二十四小时照顾他。这什么逻辑?”

沙思雨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破了的玉牌,苦着脸道:“他说这块玉牌价值千万,不要我陪,只要我做他三个月的贴身保镖。”

程晓小觉得这白玉玉牌看上去有些熟悉,却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思雨,别担心,钱我帮你出!”

沙思雨哀号一声,扑倒在程晓小肩上,“晓小,他说这玉牌是他们家的传家宝,传了几代了,是无价之宝,不能用钱衡量的。”

“啊?”晓小愕然。

“他不要我的钱,就要我做三个月的贴身保镖,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程晓小没好气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他说传家宝就一定是传家宝了。不行,我去替你说。”

“好姐妹,我就靠你了。”沙思雨总算松出口气。

……

程晓小说得豪气云天,然而一看到朱泽宇的模样,她很没有出息的打了退堂鼓。

**上的朱泽宇头上裹着纱布,手上缠着绷带,更要命的是半裸的身上也裹着厚厚的一层纱布,整个人包得像木乃伊,只差贴个标签了。

程晓小把沙思雨拉到一边,“他摔成这样,为什么还在家里?”

沙思雨撇了撇嘴,“昨晚死活闹着要出院,我有什么办法。听说有私人医生。”

程晓小没有多想,有些为难道:“思雨,你看他都成这样了……”

不是晓小不想说,实在是说不出口,人家都断胳膊断腿了,也确实看着挺可怜的,提出这点要求,也不算过份。

“你也觉得我应该做他三个月的保镖?”沙思雨欲哭无泪。

程晓小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不说那玉牌值多少钱,就冲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得照顾啊。”

沙思雨一拍额头,两眼一翻,装死倒在了程晓小的怀里。

“晓小,天要亡我!”

……

朱泽宇伸着脑袋,支着耳听听两个女人在客厅里叽叽呸呸。

让他忿忿不平的是,这两人声音很小,半句话都是处出听不清楚。

他娘的,就不能讲话大一点吗,让我听到会死啊。

朱泽宇心头全是怨恨。

莫非是在商量对策,又或者里外里把他弄死,然后弃尸荒野?

嗯,以程晓小的个性,这事她做不出来。不过沙婆娘就不好说了。

朱泽宇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

我的妈啊,我怎么会这样想,这脑袋开的是不是有点大啊?难道脑颅真的受了伤?

都是那沙婆娘害的。

女人,你给我等着,看我这三个月如何虐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