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把打开,叶梻儿毫不犹豫地用将手中的长剑一刺而去。

此地乃是仓国,她能够用门禁卡打开房门,就证明这房间正是她的,虽然酒有些醉,但她的思维还清晰,在这仓国,她依旧是举目无亲。所谓的一个舅舅,那都是瞎编的。

她在这里住下的消息,谁都不知道,她唯一的一个哥哥,也?

不过,下一刻,叶梻儿就后悔了。

门把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人似乎并没有防备,也并没有想到迎来的会是一把剑。

噗嗤一声,剑尖一刺而入,然后持剑之人,将剑尖一拉,瞬间飙出一到血迹出来,下一刻,那剑尖一收然后再准备寻找一个方向再刺,剑尖一直指到他的胸前。就立马顿住!

叶梻儿怔住了。

此刻,那开门的人,正用手捂住他的右手手腕,被吓到一般大退起来,连忙抬头一看,那人也是一愣:“梻儿?你!”

同时,叶梻儿也是傻掉了,几乎是梦呓般:“哥哥?你是哥哥?怎么可能?难道我是在做梦?”

手中的剑,已经掉了下去,满脑子都是空白。

就算叶梻儿怎么想,也想不到,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竟然会是叶逻。叶逻可是在不知道多少万里之外的博而国,就算逃了出来,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仓国吧?

就算到了仓国,哥哥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所在的酒店和房间?

叶梻儿是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同时,对方站着的一头雾水的叶逻也愣住,他连忙跑了出来,围着叶梻儿看了一大圈,才终于确定,自己的妹妹没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梻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声音将叶梻儿从发懵中打断,她神色略微一惊,立马就醒转过来,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酒醉下,传来朦朦胧胧的疼,当即,叶梻儿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

虽然不知道叶逻是怎么来的仓国,但,这眼前的叶逻,就是自己的哥哥,也是这几日来,想得最多的人。

他没死,他还活着,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

叶梻儿哭了,手中的剑掉了下去,她放开了所有的矜持,也忘记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抛掉的心境,噗的一声就钻进了叶逻的怀里,不停的哭泣:“哥哥!哥哥!哥哥……”

泪水顺着脸庞,到下巴尖,一直打湿叶逻的胸前,叶逻也用双手围住叶梻儿,不停地轻拍。

这场面,好不温馨,直到五分钟后,叶逻才轻嘶一声,赫然,正是他右手手腕上的伤口疼痛感爆发了出来。

叶梻儿也是止住了哭泣,连忙手忙脚乱地从储物袋里掏出好多金疮药以及纱布,不停地给叶逻包扎着,一边哭到:“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叶逻听到叶梻儿的哭声和愧疚声,非但没有劝告,反而是,坐着,就这么伸着手,享受了起来。是的,就是享受。

这几日时间,其实,他也以为自己就算不死,这一生,也不可能再见到叶梻。

所以,即便被叶梻刺了一剑,但这如同梦境一般的事实,也是让叶逻觉得非常不真实,他也害怕这一切都是梦境。

过了一会儿,叶逻的伤口终于是包扎好了,而经过这么久的回味,两人也是终于确定,兄妹再次见面。而在情绪稳定之后,就该是问话的时间了。

叶梻儿立马就问:“哥哥,你不是被博而国的那些老不死的抓去了吗?怎么突然就来到了仓国?而且还这么巧地就来到了我的房间?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哪里的?”

然后叶梻儿有些愧疚地道:“要是我不出去喝酒,那就好了,哥哥你也不会受伤。对不起!”

叶逻神色怔住,并没有怪罪的意思,显示回忆了一下,然后才组织好语言:“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的仓国。我只记得,我进入魏峰山后,那些人就一直喂我各种灵药,这些灵药,都是催生血脉之力的。”

“我能明显感觉到,我体内的血脉之力在慢慢觉醒,不过,数个时辰之前,我体内血脉翻滚到了巅峰的时候,那些人就将我送进了一个阵法之中,将我封印起来,那是我虽然昏迷了过去,但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我能够听到那些人在我的身旁在说,要等我的体内血脉完全觉醒后,将我的血脉骨髓抽取出来,然后嫁接移植。”

“他们连被移植的人都找好了,就准备最后动手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肩膀上好像多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得份量不大,不过,那东西落下来的时候,我身处的阵法就六直接炸了开。”

“然后,我的意识,就是一片混沌,什么也听不到,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在这个房间里面,而且,没有门禁卡,我连出去都做不到。等了一会儿,索性就准备进去洗个澡,然后出来就是这样了。”

听着这一脸懵逼的叶逻的自诉,叶梻儿更是懵逼起来。

好一会儿,才消化完毕说:“哥哥,你是说,你不知道你是怎么睡过去的,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来的,更不知道你是怎么醒过来的?甚至连这里是哪里你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