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双喜和干女儿杨美丽两个人见面的大酒店餐厅内,一坐下,杨美丽就眼泪汪汪滴,忍了好几忍也没有忍住那一包水儿,眼泪还是忍不住簌籁顺着好看的脸蛋流进了嘴角……

我草!肿么了??

“怎么啦姑娘,啊?别哭别哭,有,我出面帮你解决问题……”一抬头看见干女儿的这幅样子白双喜心里一惊,似乎是他觉得自己来的路上所胡思乱想的一些事情还是不幸发生在了自己的这个唯一的干女儿身上!其实不用问,只杨美丽这一流泪,默默无言这么一哭,他这个对一切女人有着绝对研究的老流氓心里就啥啥都明白了!

还他马的用问吗??

在如今这个邪恶的社会环境之下,尤其是当今特色天朝的官场权力之下,一切都是人家顶头上司的刀俎之肉肉,更何况一个青春年少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

白双喜心疼地伸手过去搭在了干女儿杨美丽的后背上,一下下轻轻地抚摸着,“姑娘,你别哭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干爹说说,你要是这么光哭不说话,把干爹的心都给哭乱了……诶!”说罢,他心里叹了一口气,眼睛里居然也有了一些湿润!他的手刚一接触到干女儿身上的时候,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了杨美丽身子往下一缩,好像是防备一切男人入侵的自然而然反应!

这一微小的下意识反应不知怎么就让他一下子联想到了上次他召集老同学聚会之后晚上在车上流氓她的那些反应,这也就更加从另一个侧面确实了他心里的某种预感……

不会错了,但是杨美丽不说话,他也还不能完全认定就是这么回事。

“说吧,姑娘,别哭了……说完,咱们吃点饭,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们领导……??”不料,白双喜的这句话还没说完,杨美丽马上伤心地点了点头,带着哭腔调对他说:“嗯,是我们大主任……”

天哪!我草!还真他马的是这么回事啊?白双喜一愣,手在她身上停住不动了。这就是说,是那个该死的市委办公厅保密室主任强奸了她?可是,究竟是江天朝主任?还是随主任?还是他们两个同时把她给弄了??

白双喜急头白脸地看着自己一向喜欢和非常疼爱的干女儿,她不说话,他也不能伸手去抓住她让她说,更不会掐死她,只能耐心等她平静一些之后再说了,可杨美丽却一直平静不下来,当着餐厅人来人往的这种复杂场合,白双喜心里真是上火啊?我草!这他马的可真是滴,自己一直掂记在心的人自己千方百计还没等到上她,如今好了,却他马的硬是让她的领导给捷足先登了?就这么给“蹬”了?

然而,事情毕竟已经发生,现在,白双喜更想知道的是到底怎么回事?是她诱惑人家领导吗?还是领导不是人,把她给……蹂躏了……?

“干爹……”杨美丽痛苦地呻吟似地轻轻叫了他一声,就这一声猫儿似的呼唤,靠,已经让面前早已欲哭无泪的干爹白双喜更加肝肠寸断了……

“没事,没事,姑娘……你说,你说,我、我听着呢,到底怎么回事啊?”白双喜强压心头怒火和万般复杂滋味,安抚着她的柔软后背,鼓励她一口气把事情说完就好,千万别再这么折磨他的神经和各种无法忍受的联想了,“好么,姑娘,你说吧,没事,干爹不生气!”

看见白双喜眼里有湿润的东西,杨美丽心里更是难受,她知道,干爹白双喜对于她是多么地喜欢和馋涎欲滴,然而她更知道,那是过去了,自从他大大方方地当面给了去医院看望他的父亲杨在友那一大笔钱叫他看好病,尤其是后来又当面认下了自己这个干女儿之后,干爹白双喜已经跟过去对她的态度完全变了,这种改变,由馋猫儿对鱼的那种强势到不知不觉进入了馋猫对小燕子的馋嘴和微妙的于心不忍的纠结之中……

其实,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一直到干爹白双喜把她通过市委书记唐山的这个牛逼权力关系直接把她送进了人人想进而不得,做梦都不敢想的那个市委办公厅保密室当上了打字员之后,到今天,她虽然期间也多有单独跟干爹白双喜在一起吃饭、喝酒和娱乐场所的事情,然而,奇怪的却是她眼中的这个大色狼却再也没有对她想怎么样!

相反,干爹白双喜对她不断地找机会摸摸索索倒是每次都有,但也不过只是满足于他自己对她的喜欢和某种意淫而已了……

并没有一次要强行占有她,更没有想把她弄到床上去!如果说干爹白双喜要是真想那样办的话,她知道,自己是愿意滴,过去不愿意,现在她早就愿意了。她一个十八岁的小女生,整个观念更新完全来自于自己的父亲!父亲不是一直在暗示她吗?“一个女人,在这个越来越邪恶的特色天朝里,要活下来并不容易,要活得好一点,更是难上加难啊,姑娘……”

“一个女人,过去什么最重要?你懂得么,姑娘?是滴,处女膜最重要,不是爸爸老了不能人了,不说人话了,也不该这么教育你……”

“可是,爸爸也是无奈,没有办法的办法啊!你明白么,我的姑娘??现在,任何人都没有了安全感,不要说你们这些漂亮的女孩子了,即使是强大魁梧的男人、那些小伙子们,他们也整天生活在各种不同类型的阴影之下,活得也并不安全,不是让人突然袭击用刀扎死,就是莫名其妙地喝水死、这个死那个死……何况你们这些小姑娘……”

“爸爸这么说,是想让你尽快明白,你要是出事了,爸爸已经没有一点一滴能力再保护你,或者给你讨个所谓的公道了!没有那个能力了,爸爸自己现在都一身病,活到哪天还不一定……”

正是父亲杨在友在病床上长期以来对她的这些种种观念更新和教育上的改变,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到了她自己对于今后工作、生活等等一生的考虑志更多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