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尧辰迈着修长的腿走进金吉帝酒店,霎时有一阵凉意袭来,原来宫尧辰走路是带着风的,可江瑶贴在他胸膛上的脸感到一片炙热的温度,他这种冷漠又麻木的人的胸膛竟然如此结实又充满安全感。

想到这江瑶的脸像火烧一样,头埋得更深了,不对不对,她江瑶现在应该是要恨他,恨他,不给他好脸色看!

电梯扶摇而上的时候,江瑶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来,看着他严肃注视着前方的眼睛,心不由自主的悸动。

“放我下来,现在没人了。”

江瑶边说边挣扎着,匀称的手臂摩擦着宫尧辰结实的胸膛,像一只猫爪,轻轻挠着,奇痒无比。

“你再乱动一下,信不信我立刻把你就地正法,看来对于刚才的事,你回味无穷吗?!”

宫尧辰眼神灼灼的看着她,这女人时时刻刻都能撩动自己的心弦,果真该死。

江瑶正打算不满的回击,可宫尧辰一记凌厉的眼神,把她吓得哑口无言,她突然呆愣的眼神,看在宫尧辰的眼里,就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水,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把你的眼睛给我闭上!”

宫尧辰朝她吼道,这该死的女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把他的心牢牢勾紧。

走进宫尧辰专属的总统套房,他就毫不留情的把江瑶扔到大床上,洁白又柔软的床簇拥江瑶的身体,床上特有的宫尧辰身上清新又成熟的味道,使她错觉躺在了花海。

“你就在床上老老实实呆着,不要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宫尧辰回头看着江瑶面无表情的说着,回头的时候,乌黑的短刘海细碎铺在饱满的额头上,忽略他冰冷的温度,那一刻他就像误入凡尘的王子,精致而英俊。

江瑶不满的撇撇嘴,懊恼的把头埋进枕头下面。

“我不呼吸吗?我不活动吗?不让我发出声音,变态又无耻的人才会提出!”

宫尧辰狠狠甩上浴室的门,他把花洒开到最大,猛烈又冰冷刺骨的水浇到他散发着浓浓雄性魅力的躯体上,性感至极。

他大手潇洒的将额头前被冷水淋湿的碎发拨到脑后,细碎的水珠甩到空中,绝美而诱惑。

突然间,他那只没受伤的左手,狠戾又决绝的砸到墙壁的瓷砖上,他身体微微前倾,呼吸声变得沉重,胸膛前一起一伏的肌肉体现着他此时沉闷而阴郁的心情。

现在仅仅是这女人的声音就让他难以自制,他果真疯了!

宫尧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头扎进枕头里,趴在床上无聊地摇晃着双腿的江瑶,这女人肯定扎在枕头底下骂自己!

“江瑶!”

江瑶听到那来自地狱的声音,立马停住枕头下喋喋不休的小嘴,把头暴露在空气中,现在她心里十分舒坦,她从头到脚把宫尧辰问候了一遍,连头发丝都没有放过。

“给我擦头发。”

说着宫尧辰将手里的毛巾丢到她的脸上,裹着浴巾,就向床边走去。

“我拒绝,宫尧辰我跟你是什么关系呀!这么暧昧的动作,我做不来!”

谁要跟他擦头发,那么暧昧,想想江瑶就一阵恶寒。

宫尧辰大手一捞把江瑶挤进怀中,他手捏着她的下巴,眼中是压制不住地寒意。

“我现在是对你很感兴趣,但不代表你就有理由惹怒我,我警告你,你最好为你以后找条后路,等我厌倦了你,你以为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资本!”

江瑶看着他眼底的暗涌,心有些疼痛,细细小小的,如同蚂蚁啃噬。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或许还没等你厌倦,我就被你折磨而死了呢?”

“放心,我不让你死,就算是下地狱我都会把你抢过来,遇神弑神,遇鬼杀鬼,想死没那么容易。”

说着宫尧辰竟然笑了,洁白的牙齿如朗目星辰,可眼中却一片严肃与威严。

“宫尧辰,你到底是人是鬼?”

江瑶她从未遇见这么深不见底的男人,他明明说着一嘴胡话,可却如同一手遮天的王者,让男人臣服,让女人心花怒放。

“以后你就会知道。”

宫尧辰松开怀里的江瑶,背过身去,“我再说最后一遍,给我擦头发。”

江瑶看着他乌黑的头发,明明已经干了,还擦什么呀!

可她还是乖乖地把毛巾覆到他的头上,她缓慢搓动毛巾,他硬硬的发根透过薄薄的毛巾扎着她柔软的掌心,刺刺的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