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哥,给我说说这些人!”

听到叶好问及,贞彦道长嘻嘻笑道:“木家兄弟名为木光海、木光亮,家中仅余他兄弟二人,生性脸憨皮厚,没上过学,勉强在古玩市场做些古玩掮客生意,赚点辛苦费养家糊口。”

他手指倒地另一人,“这人叫做潘同和,市场上均称其老潘。一古董贩子,脸皮厚了些,为人倒是实诚,想是手里收了件稀罕物件,被那位乌家小子看上了,强取不得,被巧安了些明目逼迫!”

“乌家是怎样的存在?”

“省城乌家远亲!那个乌家家大业大,黑白两道有些实力,也令乌家旁系一向在古城县地界相当强势。”

“这宋家人又是哪里来头?”

“这个古玩城一部分就是宋家投资,此人名为宋佳兴,古玩城一大股东,北方人士,但手底下有些门道,十里八乡的也颇具些名气!别看老小子这一次出手,那是看到我老人家欲将参与,实际上宋家与乌家有些渊源。”

“他认识你?”

“掩月观大名,便是政府也给些情面,乌家算不得什么!”

叶好心内有了些了解,虽然他前身来到古城县已有数年,但显然因为年少的原因,对于当地盘踞势力并无多少了解。

他心内相当赏识那位身高近两米的莽汉,才会有如此一问,对于什么乌家、宋家,他心里实际上并不看重,曾经的神祗层面存在灵魂,对于凡俗间势力的蔑视心理那是与生俱来的。

只是来到此间崭新世界,也是需要强悍威慑力来替他阻拦些繁琐事宜,不至于事事经由他亲自出面。

这个庞大身躯年轻人就是他想着拉拢之人,无论其彪悍外表以及果敢性情,让他心下生出一缕接纳之意,其异常厚实体魄,若略一加以调教,日后必有极大用场。

贞彦道长虽然性格如同顽童放达不羁,实则近百年岁月磨砺,尽管性情旷达,不受成人理性拘束,其心智却另有其狡黠鬼灵之处,叶好是何心理他能清晰瞰透,于是笑道:“叶兄弟放心就是,旁人看我与你之间这般熟谙,自不会有人会轻言招惹。另外,只要之后你手中略有神通小施,想那木家兄弟自会生出追寻心念。”

仅是一名暗劲尚未生出的后天修为者,在现今世界也是绝少出现的强大存在,何况叶好这样的筑基期修真之体。

便是那看似强悍无比的宋佳兴,在两人眼里也只是肉身表层的后天实力劲道,相互间具有着天壤之别,筑基者挥手间既具有着神通样玄奇之处,震骇此等寻常人物,那是轻而易举。

叶好笑道:“想来掩月观在此间具有相当巨大名声,有老哥哥在我身边,应该不会有烦杂琐事缠身。”

“实际上掩月观我等三位长老名号,也只有老哥哥我为外人有所得知,二位师兄却少有凡俗间人士知晓。只因老哥哥实在难耐观中清苦,时常来到此间游玩,具体何等存在,却不会有人了会,还不如我那玄清师侄名号大些。”

二人交谈间,那位宋佳兴已经将场面控制住,不知给乌家三少说些什么,但见其人仅是狠狠地投来几道恶狠狠眼光,便招呼着众手下离开。

宋佳兴远远走来,向贞彦道长躬身行礼,口中谨慎言道:“想不到市间细碎杂事惊扰了道长,还望老神仙就此放过那些后辈。”

“放不放过的,你也已经放任他们离去了,说这些便宜话是不是有些晚了?”贞彦道长嘴角泛起一丝嘲讽。

宋佳兴虽然心内有些不爽,却是也深知相关此为老道的种种传说,此人尽管言谈间孩童心态明显,但其神乎其神的施为手段,在渡业山左近可是流传甚广。

况且掩月观存在,即使再强大势力也不敢轻易招惹,他身后的依仗也曾明言不可沾及一切相关事由变故,其中另有隐晦之处即便他不曾通晓,也知必有缘由。

他此时心下并不忌讳老道会有何强势之举,皆因掩月观从来不干涉外间事物,但令他暗地里惊诧存在,是眼前这位年轻人身份,居然让不摸底细的老道如此恭谨对待,想来其人身份另有蹊跷。

叶好没有对此人表露出半点结交之意,径自走向木家兄弟所在位置,不见其低身俯就,只见他张手抚出一股无形气力,已经将原本流血不止的木家兄弟二人伤势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