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好呵呵乐道:“想必那双靴子上的图腾起了作用,我可不想穿那种花里胡哨的东西!”

卡皮尔摇摇头,“你见了就知道了,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繁琐,都是些暗纹纹路,我也讲不出其中的道理。但高手在民间这句话,就很适合那双靴子,因为它的制作完成,要远超华伦其他的手工制品的品性,他自己也说,再要他打造一双,他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那岂不成了孤品了?”

“也可以这么说!总之,在皮制品方面,那烂陀寺的匠人里有很多神奇的能力,当然这与源自古手工工艺有关,先人们的一些手段,是现在的常理所无法解释的!”

叶好点点头,“不然那烂陀寺品牌不会具有这样崇高的地位,我很庆幸能参与到品牌相关事务中,这和佛缘有没有关系?”

此时的他却还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那烂陀寺的最普通的匠人华伦手里,他最终得到了一个真正的佛缘,而这种机缘甚至影响到了他的一生,并且在过程里有数次成佛或实现涅槃的可能性,虽然他心中坚持道与德,信崇揭示宇宙的终极真理,这份佛缘也始终陪伴着他。

卡皮尔的表情立刻就变为了神采飞扬:“你不知道先生,刚才的会议上,许多人都在口口称奇,因为你的出现,仿佛令整个灵鹫山上空都多了些佛光闪耀。当然了,这只是大家的臆想而已,但多人有同样的奇妙感觉,就有些神奇了。主座上的齐刷刷七位长老也都是含笑不语,普拉贾巴提先生,是不是我们那烂陀寺获得的正宗上古修行秘典,也是由于你的原因?”

叶好微笑着摇头:“既然你们那几位长老不曾言语,我这里就不好有所透露了,总之这也是我刚刚说过的佛缘猜测有关。”

他这话没有明示也等于默认了,言外之意卡皮尔自然晓得,这是在婉转的告诫他不要向外有所扩及。

而叶好则因为有了对那烂陀寺品牌皮制品的更深了解,心里更充满了对于古阿三国渊源流长的游牧文化的尊重,这些手工制品以游牧族文化为背景,对皮制品的制作工艺方面进行拓展,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探遵循了各族间传统皮制品的制作工艺及其审美特点,进一步挖掘文化内涵,为传古族传统文化做出了实际的接承工作。

并且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浪潮冲击下,他们在加强了阿三古族传统皮制工艺品及其制作工艺的保护和传承,既促进民族文化发展,又能令历史悠久的阿三国民俗民风越加的丰富多彩,更向外宣扬了浓厚的古阿三游牧气里鲜明的民族特色,便是一向对阿三国抱有深深成见的叶好,也独对那一段游牧文化有了好感。

在得到了叶好的隐隐暗示后,满足了心理上的好奇后,卡皮尔继续扯回到了那双靴子的话题上:“尽管我建议先生收下那件牛仔靴,但有一点需要提前给你说明,这个华伦极有可能需要你出些卢布,他绝非是因为贪财或是吝啬,而是他的唯一妻子身染恶疾很多年,需要大量的金钱来注射一种西方抗生素,来杀灭或抑制那种恶疾内的细菌生长。但此人也有自己的坚持,从不接受别人的无条件帮助,一切馈赠都被他看做成了施舍,我们也很无可奈何!”

叶好心思一动,“你知道具体是哪种恶疾吗?”

“表皮内像是恶性雀斑一样恶性黑瘤,具体病症名称我也不尽知,但据说无法根治应该是事实。华伦和他的妻子是传统意义上的青梅竹马,都是出身在同一了古游牧民族部落后裔,又是同一年的同一天生人,自小被赐下姻缘,两个人从小也一起长大,彼此间关系极深。在两人十二岁时,华伦和家里闹矛盾,少年心性,一气之下跑入了附近的原始森林数天未归,小姑娘只身一人深入丛林禁地寻找,虽然就此把他找了回来,但却在森林里染上了这种怪病。”

“看来两人是有很深的感情基础的。”

“是啊,即使回到那个偏僻村落几天后,小姑娘遍身开始起黑斑,后来逐渐恶化为苍蝇屎一样的黑癣,原本的美貌也变得丑陋不堪。华伦的家里囚禁了他要断绝那桩婚事,几次把他打的死去活来,但最终还是让他逃出来,并及时出现,就下了欲将轻生的姑娘,两个人脱离了家族进入深山结为夫妻。直到十年前他妻子的病再也遏制不住的继续恶化,两人才跑出深山求病治疗。因为他掌握不少古皮质手工艺,被那烂陀寺僧人发现并收留下来,每个月给他开双份的薪金,但也远远不足以巨额的花销!”

叶好沉吟片刻后说道,“我有办法治疗,你去把他找来我问问他,如果他允许我会帮他的妻子解除病患!”

“先生还是位医生?”

“我学过古中医,也就是华夏的古老针灸术,在里德和莫买都有治愈的病例,你提前给他讲一下。说实话,我不仅对他那双靴子上的图腾感兴趣,他和妻子的感情也深深地感动到了我,所以我有心帮他一把。”

“那我这就把他叫来!”卡皮尔很是兴奋的夺门而出,不多久就有人匆匆的跑来声音,以及阿二大声的呵斥,叶好连忙应出去,就见到一个肤色黝黑的青年黑铁中期,正想着解释着什么。

叶好抬手招他进来,那人刚刚自我介绍过了,卡皮尔才急火火的跟了来:“我说华伦,先生还要在我们这里待上一两天,你不用这么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