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好急忙取出了玉瓶,指尖沾了些石髓,在掌心里搓动了几下,快速的在她身体上下抹过一遍,珍妮佛只觉更酥爽之后便是凉气在周身泛延,心头的火热和惶恐也就顿时消失不见。

他的嘴里也在清晰地吐露出功法口诀,以珍妮佛之前的状态,要她自己默念怕是跟不上体内真气的游走,这样辅助着她引动功法运转,

随着身上的清凉,以及行气通畅所带来的体内内息游走自如,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美妙,整个人如同飘上了云端一般,身心一阵说不出的放松和舒畅。

严重萎缩的的神经主干线,也在真气的丝丝浸润下,隐隐向着舒张状态靠近,闭塞以及损伤的神经线早在昨天就修复完好,现在只需要重新激活它的生机就好。

之前,珍妮佛全身绝大部分都处于麻木无知觉的状态,如果说昨天是一个检修、疏通线路的过程,今天以后就是机器运转后的灌油磨合期,她自身体内内息的运转就是动力源,叶好的推拿按捏算是零部件的齿轮错位,无法啮合的矫正。

等到叶好那双手顺着珍妮佛颈项两侧优美的锁骨一路向下覆过去时,她逐渐再次感觉到,被抚摸过的部位有种难以描绘的既舒服又难受的酥养,不知不觉中,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两颊越发的潮红,而心跳的声音更是宛如擂鼓一般清晰可闻。

随着叶好的推拿,珍妮佛在他的双手之下兴奋的扭动着曼妙的娇躯,两条修长但消瘦的大腿,已经不知不觉的踢开了身上的睡袍,不安而又燥动的绞在一起,性感的双唇也在不停的微微颤动着,两颊陀红如血,整个儿人散出一种让人喷血的骚媚的诱惑之感来。

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也是脑子都迅速的充起了血,叶好就知道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虽然他一样有些迷恋入手的丰嫩,但那一丝石髓已经被她的身体吸收,再多一些,仅仅后天初期的珍妮佛是没法承受的。

而且这种已经萎缩了十年的筋脉,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修复完好的,像是珍妮佛此时的春潮乍起的时刻,自己再继续下去,就会惹出事端来了。

叶好俯身给她掩起已经散落开的睡袍,在她耳边轻声几句,珍妮佛便陷入昏睡状态,他这才招呼艾西瓦娅和米歇尔夫人,前来给她清洗身上。

再次回到了大厅,地下室的烧烤炉也被搬到了院子里,桌椅也一字排开,每一桌旁都摆放着被冰块冰镇着的啤酒桶。

巴哈·辛哈和拉宾德拉纳特也已先后来到,叶好赶忙走上前去攀谈。

“好酒是一种灵感和情感的催化剂,但你的酒除了芬香扑鼻外,多出一股归属感,就像在外漂泊得疲了累了,将心靠岸,回到了永远相依伴的港湾。当然这主要指的是那种果酒!”

说这话的是拉宾德拉纳特,很明显他的兴致正浓:“葡萄酒就是另一种灵性的酒,清新的酸,圆润的甜,典雅的苦,贴切的辣,精致的咸,葡萄的香,古木的味,都蕴藏在酒中,完美地融和。当自然藤本植物精华与生命发生共鸣,撩动味蕾,时而尖锐,时而清脆,时而婉转,时而浑厚,时而高扬,灵魂变得柔软。”

叶好挑大指狂赞,“文学大师就是不一样,说出话来也充满了诗意,使人还未曾美酒入喉便是醉了!”

拉宾德拉纳特笑着摇头,“有些葡萄酒,我们可以每天喝上一杯,有些可能10年才能买上一瓶,有些也许一生才能喝一次,更有甚者,很多顶级佳酿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无缘品尝到。很显然你的葡萄酒是最后一种,里面的微酸如邂逅转身的别离,演绎内心患得患失的无言。其中还有岁月的沉淀,时光的静寂,携手千年后的恬淡舒然,对于意境的追求几乎到了极其苛刻的地步,才形成了高贵与典雅之外更独特的意蕴境界,融彻出了绝佳口感之外的一种殊胜品格,至于这种品格的个人品味,却是另有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