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间里钻出来这么一堆中外美女,随后赶来的围观者心下都是一惊,很明显这群人招惹不得,看那些女孩子一个个喜笑颜开的,有哪一个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惧意?

这个时候赫哲瀚急匆匆的赶来了,眼见得高挂在树上的三个人,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个不长眼的大军子,我看也就是个棒槌!完菜了你,连君家大小姐你也敢冒犯,上赶着找死呢这是!赶紧的给白皮儿打电话,给人赔礼道歉。”

他转回头向叶好说道:“我的服务员把这事儿抖落清楚了,这事儿是大军子他们不地道!”他手指挂在最高处的那人,“他叫大军子,附近街面儿的一个孤儿,打小儿也没个人疼养,惹上了一身匪气儿!他的老大叫白皮儿,道儿上混的一二世祖,仗着爵儿老子,成天价喊打喊杀的,折进去两回了,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不过那小子为人还算局气,号子里出来的兄弟也多,就此身边聚了一帮人儿,赶明儿我叫他过来抻掇抻掇,刚入了门坎儿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姥姥!”

叶好乐道:“既然是赫伯的熟人,这事就算了吧!”

他一扬手,树杈上的三人就跌落回地面,有心惩戒他们一下,所有叶好也没生出一丝的托浮力,这一下疼得三人呲牙列嘴的也不敢叫唤。

赫哲瀚的话他们听得可是真真的,好家伙,惹着了堂堂的君家大小姐,不用君家出面,只是他的大哥说一句话,半个四九城的道上都要晃悠几下,他们一帮人早就被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这只是些小混混,对叶好的存在并不知情,若是倾灭莫家当事人的消息传到他们的耳朵里,怕是当场就会被吓晕过去。

“院墙外还躺着一个呢,想着把账结了再走!”

叶好转头向着赫哲瀚一拱手,“看这话是这么说的,竟然给你的生意带来这些烦心事。该有的损失算在我头上,要这几个家伙收拾收拾就散了吧,”

“得嘞!您给我老家伙一个面子,我的名头日后传出去可又拔谱儿了!我看附近街上的小崽子们谁还敢给我个不开面儿!”

叶好乐得几乎要咳出眼泪来:“我说您老都八十岁的人了,干嘛给小辈们一般见识!”

“呆在家里搓火儿,出来混日子,逗秧子,活得还舒坦点儿,不然早就憋死了!”

回到了饭桌上,听了君盼儿的解释他才明白,赫哲瀚独喜大儿子家的大孙子赫远,一门心思想着把这家私房菜馆传给他,怎料这个大孙子待在部队上就不肯转业回来。

现在的菜馆是两个儿子在打理,小儿子把一家人都掺和了进来,大儿子老实,不代表大儿媳一肚子不满意,就成天在家里指桑骂槐的旁敲侧击。

老人本来退下来在家养老呢,受不了那份唠叨,索性又重回菜馆了。

但他回来了就引起了小儿子一家的强烈不满,总以为老人家是在防着自己一家,在家里受唠叨,回到菜馆被不待见,一气之下赫哲瀚把所有的家里人都从菜馆里赶出去了,自己重操旧业,近八十岁了还要起早贪黑的忙个不停。

这家私房菜馆因为风味了得,还不是一般的生意火爆,每每收了摊都要凌晨两三点,这样下去老爷子的身子骨早晚都要垮掉。

叶好默然不语,等众人吃过了饭,他交代君盼儿把赫哲瀚请了来,也不跟老人打招呼,一番调理后就给他服用了一枚益寿丹:“老爷子,今后你再活个四、五十年没有问题,但这样辛苦下去,仙丹也不能让你百病不得!这家私房菜馆还是早些让出来,不一定给哪一个儿子,换算成股份几家一分,多简单的事!不管哪一个接手,你只需要派一个信得过的财务就行了,这位置不拆迁就每个月分账,拆了两个儿子谁有能力谁另找地方单干就是了!”

赫哲瀚叹道:“也只能这样了!我就是心疼我那大孙子,一年也回不来几趟,虽说对我很是孝顺,但具体出去干什么也不让扫听,在上尉职位上还一呆就是八年,不知道他具体在干些什么才是我最担心的!我就担心他忠于职守了十几年,到头来打了水飘儿。问他什么也不说,公家事临到份上不打喜儿,再努力也是白搭!”

“打喜儿?”叶好有些迷惑。

“就是给对方好处费。老爷子的意思是说赫远哥老实,在部队上职位的晋升不知道送好处,官职永远也提不上去!”君盼儿解释着。

“大哥知道赫远哥的实际情况?”

“应该知道吧,两个人打小一起长起来的,又曾在同一支队伍里待过!”

叶好向赫哲瀚说道:“老爷子,我给你服用丹药的事不要传出去,赫远哥的事有我呢,我本身就是军队上的人,多少有些门路,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但我老赫也不是个揿头拍子,咱爷俩的感情撂高儿打远儿,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