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照的我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她低头双眼迷离着,托着我的头可劲儿的往她酥软的沙滩上里怼。

“算了,还是我玩你吧!”

她狂野,她用红酒灌浇我的身体,那淡淡的冰凉就好似玫瑰花瓣一样,轻轻的点在我身体的每一处。

她抬起美眸极其魅惑的对我抛了个媚眼,然后俯身下去摇摆着头,把我身上的红酒添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她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进浴室,打开昏黄的灯,朦朦胧胧的她扶着我的大腿蹲了下去,抬起美眸,仰视着我。

“给你玩个刺激的!”

她用手机播放着那种特别骚气的曲子,带着节奏她一手扶着我的胸膛,一手把秀发拢到脑后。

她玩嗨了,玩疯了,手机中暴躁的音乐一曲接着一曲的放着……

……

那夜很糜烂,白桦给我带了绿帽,我也给别人带了绿帽,这正应了她的那句话,“难道,偷情不爽么?”

从那夜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她就像苏采青一样在我的世界中留下深深的脚印,却又忽然的消失。

后来,我辞去了工作,离开了北京,因为北京里近乎都是我和苏采青的影子,无论走到哪里我都能看到曾经的我们在这里如何如何的幸福的笑着。

到了乡下,我潇洒的做起了网管,日子清闲,没事儿也小屁孩儿打打游戏解解闷,也不错。

自从那件事后,终于,过了五年。

今天,我又回到这个悲伤的城市,动车进了北京城,速度变缓了下来,我看着窗外的新干线,心里难受了起来。

如今再次回到这座悲伤的城市我才发现,原来我心头的伤口根本没有愈合,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还在。

列车进了站,我收回神,搓了搓脸,尽可能让自己精神抖擞的走出站台。

接站的是我兄弟,许阳。

看到许阳的时候我稍微的愣了神,我不明白,我们都是在大学里找到的另一半,为什么他和伊晴就能修成正果,而我和苏采青却……

许阳大老远认出我来,狠狠的搂住我的肩膀,激动的不行。

“诶呀妈呀,清儿,五年没看到你,想死我了都!”

我哼了一声,自顾的点燃一支烟,没好气的道:“不知道我忙着么?大老远喊我来这破地方到底要干什么?”

可气的是,烟卷已经叼上了,打火机却频频不燃起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