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闪”已经是冤枉她了，她根本就是凭空出现在箱子上的……
而且因为速度太快，看起来就像是她在两个地方同时出现。
那个……不知道她情绪稳定不？
千万别是大多数时间很乖巧，可是偶尔会发飙啊……
正想着，空空突然抢过季语涵手里的小手帕，狂咬，哆哆嗦嗦地指着他右手边的一道小门。
因为角度问题，其他人看不见他指的是什么，所以都走到小门边。
“……”
没有小手帕了，大家狂咬衣服。
那间石室里堆着的……都是骸骨。
这些男人不怕死人，怕的是……这些都是娃娃杀的？
这小娃娃果然有暴力的时候？
大家快晕过去了，季语涵抖着声音问她，“娃娃，隔壁那些……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
娃娃停下吃东西的动作，很困惑地说，“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些了，看着很讨厌，可是又不知道该扔到哪去，就都堆在那间石室了。”
万俟瑞脸有些僵地问她，“你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现在的模样，不是跟我们差不多，只是不会说话不能动？”
“醒来的时候就是现在的模样呀。”
“我过去看看。”万俟瑞机械地向隔壁走。
“……”留下的人不知该作何反应地看着正乖巧地吃着东西的娃娃。
过了一会儿，万俟瑞回来，“那些人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骨头已经一碰就碎，而且……”
他看了眼好像很乖的娃娃，“很多人的胸骨曾经被人击穿，伤口跟她的拳头差不多大小，只是不知道是她杀的还是同伴杀的。”
“……”大家狂咬衣服。
现在立即逃？
娃娃会不会要跟着出去？
就算他们不让，她也随时可以破土而出……
再说她现在失去记忆了，就这么把她仍在这里，也太可怜了。
大家没了主意，都看向很久没说话的端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