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气息恢复得差不多,非非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拢衣襟,保护“清白”。

可等他低下头——

衣服还好好地穿着?

就连领口都没乱,半点“春光”都没露出来。

那她刚才看什么呢?

难道是他衣服的什么地方破了个洞,只是他还没发现?

越想越不放心,非非索性直接问她,“你看什么呢?”

“……胸肌。”副堡主忍住口水回答。

“……”

非非惊了,火速拉起被子挡在自己胸前。

可他马上就意识到这个动作……实在是那个了一些,所以他板起脸,用学术探讨的语气说,“这被子的材质不错。”

“是啊。”

副堡主机械地回答,眼神还是盯在非非身上。

非非火了,“隔着层被子你还是能看见?”

“……”爷们脸上露出纠结神情。

“……有话就说!”

“咳,属下其实已经做到了……”

犹豫地看了眼非非,副堡主还是老实承认,“已经做到了眼中无胸肌,心中有胸肌的境界了!”

换句话说,不管堡主他挡得多严实,她还是想看什么看什么……

“……”非非两眼一黑,崩溃地晕了过去。

这回他不用坚持着挺住了,反正不管怎么挣扎,豆腐是都被吃定了……

非非再醒过来时,已经觉得人生没什么希望了,气若游丝地开口,“你现在是易容的?”

“是。”

“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

非非满腔悲愤,“我怕我被气死之后,不知道找谁报仇。”

“堡主,你太伤我的心了……”

副堡主很哀怨,眼泪掉在络腮胡上……“能不能让我吃点豆腐补补?”

非非快崩溃了,“你换张脸再跟我说话!”

为了非非的寿命着想,副堡主拿出那块满是药香的丝帕在脸上抹抹,揭下来一张面具。

“好像是这张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