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堡主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我在山里流了三年口水,等师父允许我下山的时候,我就去啸天堡了。”

她就是想天天见到堡主啊……

非非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因为是杀手组织,啸天堡里的训练都是从幼时开始的,而且极其严苛,绝大多数孩子都会忍受不了痛苦,中途退出。

她当时就是同期训练的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小丫头,就为了能天天对着他流口水,捱过了啸天堡的训练?

她五岁进堡,现在已经是十年过去了。

假扮了十年的男人,扮到连听见自己的名字都反应不过来,该说她是色心坚定,还是……

“蠢。”非非下了评语。

嘴上骂她,心里确是百味陈杂。

有多少人会这样不声不响地“蠢”上整整十年?

他骂了这么一句,副堡主却没有回应,抬起头,非非才发现她还维持着目视前方的姿势,不看他。

“……生气了?”

生什么气?

副堡主被他问得一愣,之后尴尬解释,“不是,我转过去可能就要流口水。”

非非无奈地笑,“算了,你转过来吧。”

小脑袋立即转过来,副堡主对他一笑,之后就又控制不住地有要流口水的趋势。

想笑,更多的是想叹气,非非无奈,“这些年,你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只要堡主这块豆腐能一直在她眼前晃,她就觉得不辛苦!

不对不对……

答完之后副堡主就觉得不对劲了,连忙改口,“是啊,我是很辛苦,堡主,我可以要点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奖励?”

非非感觉自己的清白又危险了,向一边微微挪动了一下,想要避开她虎视眈眈的小眼神。

可副堡主哪容得了他这块豆腐逃出她的视线?

眼神立即追过去,“我……想和豆腐近距离接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