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都愣了一下:“啊?还闹啊?可是……有用吗?你看他们今天那副死皮赖脸的模样,我估计是不会把钱给我们了……”

“就是啊,人家是大企业,有钱有势的,要论耍赖我们可整不过他。”

那人瞪着眼说:“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大伙都不说话了。“明天,他们要是再不发我们工钱,我们就堵在那儿不走了!”他咬着牙说道。

民工们纷纷义愤填膺,连连说:“好,就这么办。”

我就站在他们身后的槐树后面,很清楚的听到了他们这些话。

我苦笑了一下,以王宁他爸的手段,要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解决那就好了。

恐怕到了最后,他们也会落得像那个生汉的年轻人一样的下场,被全部关进局子里去。

我沉默不语,双手插着口袋,从他们面前走过,走进了那派出所里。

……

派出所内。

“吱呀”的一声,拘禁室的门被打开了。

生汉垂头丧气的在里头坐着,一个警察走进来,冲他喊道:“喂,出来吧。”

生汉狐疑的抬起头,一脸的迷茫,但还是乖乖起身跟着他走了出去。

他跟在那警察后面,怯生生的问道:“小哥,怎么回事啊?不会还要把俺拉去判刑吧?”他现在开始有些后怕了。

警察翻了翻白眼,然后说:“有人保释你,你可以出去了。”

生汉愣了一下:“真的??你没在骗俺吧?是谁啊??”

警察不说话了,懒得回答他。

他把生汉带到外面,说了一句:“人带来了。”然后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在大厅外面站着的,自然是我。

生汉愣了一下,瞅着我看了半天,然后摸了摸头说:“你是?……俺好像……俺好像不认识你啊?你是不是保错人了?”

我微笑着道:“没错,就是你,你叫生汉对吧?”

他更奇怪了:“你认识俺?”

我说:“我看见你刚才带着人在王氏集团大厦底下闹事了。”

生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原来是这样啊,那谢谢你了,你是俺的恩人!不过……俺也没啥好报答你的……”

我笑了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儿,走吧,带我去见见你的那些朋友。”

我带着生汉一起走出了派出所,期间我也通过他大概了解了他们这整件事情。

原来,他们是附近农村上的青年,普遍都是二十来岁,来城市打工的,以前在农村学校的时候也都是同学。听说当建筑工人赚钱多,便到了王铁隆他爸底下的一个工地打工。谁知工程完工以后,上面却迟迟不给发钱,包工头也不见了,他只好带着一群人来这里闹,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生汉叹息着告诉我,本来他们打算帮一个同学凑这笔钱当做他妈的手术费的,凑完以后自己还能剩下不少。但现在钱要不到,工作没了,手术费也不知道上哪整去,浑身上下就剩几个钢镚,连饭都吃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