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虚你大爷的!

太子故意做出的轻视表情瞬间维持不住,愤恨的盯着陆锦年,简直像陆锦年与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太子道,“孤钱也还了,不知陆大小姐登门又有何贵干?”

陆锦年端着一百零一号的笑,缓声道,“太子殿下有礼,臣女今日所来有三件事。”

“一来是痛陈昨日臣女冲动,一百三十两银子虽然是笔价值不菲的巨款,但如果太子殿下拿不出来,臣女就不应该逼迫太子殿下还钱,没有考虑到太子殿下的处境,着实罪过。”

“二来仍是因为昨天的事,听闻府上太子妃娘娘已有四个月身孕,正是需要照顾的关键时候啊,臣女竟然在太子府门前大声喧哗,险些惊扰了太子妃安胎,登门前特请来了太医院陈太医,为太子妃娘娘把平安脉。”

陈立瞪眼看着陆锦年,有拿着麻袋闷头盖的请人的嘛?这方式还真特殊啊!

陆锦年白了他一眼,毫不心虚的继续道,“三来,昨日陛下训斥臣女一番,告知臣女太子、太子府也关乎着明轩国的颜面,明轩国大将军就是为了保护明轩国的疆土,立明轩国威,扬明轩国颜面而存在的。”

“臣女将门之后,怎么可以做毁坏国之颜面的事?臣女已经买好了墙漆,请太子殿下恩准臣女,将殿下府外的墙壁重新粉刷一新。”

除了第一件事听得太子脸黑外,其它两件事还挺合理周到,太子妃且不论,外墙确实要处理一下。

昨天油漆未干,不好收拾,晚上他又被拘在了皇宫里,回到府上还没歇完,还没恢复精力安排清理外墙的事,有陆锦年自告奋勇,他自然乐得。

脸色缓和一些,看向陈立,皇宫里的太医他自然认识,“陈太医,太子妃就在隔壁,麻烦陈太医为其把平安脉。”

陈立躬身拱手,“微臣定尽全力。”

陈立离开后,太子的视线又投在了掖雄身上,“陆大小姐,这位是?”

陆锦年笑着介绍道,“先生名掖雄,江湖人士,是教臣女武艺的师父,对梁京城不熟悉,所以行动都和臣女一起。”

“对了,”陆锦年又示意了一下手里捧着的水果,放在一旁的桌上,“这是臣女给殿下带来的赔罪礼,每一个水果都是臣女精挑细选,纯天然无公害,无额外添加,经陈太医验过的哦。”

太子突然笑道,“陆大小姐有心了。”

陆锦年挑眉,恩?这家伙怎么突然笑得这么恶心?

“这么说太子殿下是原谅臣女了?”

“当然。”

“那好,臣女就出去刷墙了,不打扰太子休息。”

“等等!”见着陆锦年要出门,太子忙阻拦道,“陆大小姐不如先坐下歇息会儿,待陈太医诊脉结果出来了,再安心去刷墙也不迟?”

……刷墙肯定是找刷墙工来干啊,她又不亲自上手,有什么安心不安心的。